“哦,當然是飛昇到神界啦,天地同壽,不死不滅。”蘇鏡有板有眼地解釋道:“你知道的,到了那種層次,本世界可承受不住。”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二哈鬆了一口氣,但蘇鏡接下來的話卻讓它又緊張起來。

“不過祂們的傳承,我倒是有幸領略過一番。”

蘇鏡指了指二哈背上的袋子:“包括那本真的《訓人經》,我也曾經看過哦。”

二哈和它的小弟們本來是不信的,但這時卻忽然看見蘇鏡的影子忽然動了動,那淡淡的陰影似乎在一瞬間化作了深淵的入口,其中溢散出來的些許氣息讓它們遍體生寒。

於是它們信了,雙腿都開始打起了擺子。

“失敬失敬!”二哈抬起兩隻前爪,顫顫巍巍地朝蘇鏡拱了拱手。

“哪裡哪裡!”蘇鏡也學著朝它拱了拱手:“我現在也只是學了點皮毛。”

“哦,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那我們就告辭了汪……”

二哈聲音也有些抖,說話的同時,眼睛還在到處飄。

它後悔死了,自己就不應該過來。

等說完話,它就試探性地朝旁邊邁出一小步,如果蘇鏡沒有意見的話,便打算帶著小弟溜溜球。

但二哈卻是打錯了算盤,自己想要走的那個方向,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三隻影爪,半橫著,其上的手指還很有節奏地輕點著地面。

“噠、噠、噠!”

每一聲都像是敲進了二哈的心底,讓它有些發虛,它也只能默默收回了那隻剛邁出去的前腿,乖巧地蹲了下來。

開始搖尾巴。

兩隻狼也一聲不吭地蹲下來,搖尾巴。

“哎,別急嘛,我們再嘮嘮。”蘇鏡走前幾步,熱情地伸出毛絨絨的小爪拍二哈的腿:“你還沒告訴我,為啥不肯叫犬三了呀?”

二哈老老實實地說道:“難聽。”

“嗷嗚汪!”×2

兩隻狼小弟贊同地點點頭。

蘇鏡:“……”

好吧,狗都知道難聽。

“你那小主人可想你了,沒有回去看看?”蘇鏡又道。

二哈眼中閃過思念,但很快又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驚恐。

“汪!沒有,我不回去了!”二哈委屈得要落淚了:“顧奇要帶我去葛單單,打死我也不回去了!”

“割蛋蛋。”蘇鏡好心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