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阿秀,有這麼累嗎?”陳江遠一臉無奈的說。

婆媳倆一起點頭說:“累。”不僅身體累,心更累。

陳大海嘆了口氣,說:“不要說他們了,我也覺得挺累的,那些文人說的話,看似簡單,但是總覺得話裡有話,有些人跟我搭話的時候,我真的是很多話都不敢說,就怕得罪人。”

“亦或者是對方給我挖了個坑,我沒看出來,到時候連累了你,這文人的套路是一套一套的,防不勝防,要不是阿煥過來我這邊,我真的是。”話雖然沒說完,但是意思大家都懂。

陳江遠眉頭皺了皺,“爹,你說的這些我倒是沒有注意到。”

“你那個時候正在應付太子他們呢。”柯靈秀說:“我當時倒是注意到了,但是距離太遠,我看阿煥過去了,也就放心了。”

陳大海點頭,“那些人看到阿煥立馬就放過了我,改去和阿煥聊天了,雙方你來我往的,看似客氣問候,但我總覺得不是這樣的,但我又聽不出來。”

“爹,這很正常,話語中的陷阱是最多的,當說這話的人變成文人之後,那就更加要小心了。”柯靈秀說。

陳江遠笑了笑,說:“反正也就這麼一次,以後也不會有什麼機會了,等開了年,我們找個時間和陛下辭行就好了。”

宋婉有些擔心,問:“到時候陛下會捨得你走嗎?”其實這個問題陳大海也挺擔心的。

陳江遠笑了笑說:“他會答應的。”他的身份太特殊了,就算是陛下想要他留在金都,想必皇后也是不會同意的。

因此,到時候皇后定會去說服陛下放他回去的。

今年是陳家人在金都的第一個年,雖然環境陌生了一些,但是有人幫忙,也不會亂到哪裡去。

“對了,阿秀啊,我突然想起來,那位秦家的小姐呢,上次宮宴怎麼沒有看到啊!”正吃著飯呢,宋婉突然問。

柯靈秀的手一頓,“娘,你不說我還真忘記了呢!”主要還是這幾年聯絡的少了,都沒有想起來。

陳江遠和陳大海都是大男人,心思本來就沒有女人細膩,壓根就沒有想起來過。

陳江遠對著邊上的下人說:“去把飛鷹喊來。”

“是。”

“秦家那邊的事情飛鷹總歸是清楚的,問他定然是知道的。”陳江遠對著大家說。

確實,秦家那邊的所有事情全都是飛鷹處理的,沒有比飛鷹更瞭解的了。

飛鷹被喊過來的時候還有茫然呢,不太明白這個時候王爺喊他過來是有什麼事情,“王爺,王妃,世子,陳老爺,陳夫人,不知喊屬下是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