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友謬讚,閣下的雷符一道也不弱,我倒想很想斬一斬閣下的雷符。」蕭逸雲淡淡地抿了一口酒水,眸中有劍光閃過,他天生劍體,法力都是劍形的,攻伐無雙。

「是嗎?會有這個機會的。」張道雲淡淡地笑道,「我也很想劈了閣下這口劍呢?」他的身邊有雷光閃爍,轟鳴之聲不斷,讓人心驚。

「這兩人的手段已經超越了尋常修士的範疇,所掌握的法太過強大了。」有人低語,這種手段太過稀有,沒有結印掐訣,卻可以施展部分法術的威能。

「一個是特殊劍體,另外一個在悟道上遠超這個境界,若不是為了極境圓滿,或許早就已經成為氣動期修士,甚至在這個境界登頂。」

「大宗修士,從小耳聞目染,甚至跟著成道者修行,眼界和悟性非尋常弟子可比。」其他宗修士見識到了這個境界的頂尖強者,同輩弟子中能與其爭鋒者太過稀少了,這是大宗門才有的底蘊。

「巨頭宗門和尋常宗門,有著天差地別的差距。」不少小宗門的弟子暗歎。

凌霄天宗的弟子坐在三宗之外的區域,聽聞到其他人所言,也不由得贊同,但腦海中卻浮現出林炎的模樣,要論妖孽程度,這位入門不過兩年的弟子,絕對還要超越這幾人。

「你們凌霄天宗的人,怎麼才到了九個?」龍虎教的一個弟子忽然開口道,「萬仙域煉氣期天驕夜宴,你們的人也敢遲到,莫非是不將我教放在眼裡?」

「並非如此,我宗弟子遇到故人,故而晚來了。」梁壽開口道,語氣頗為恭敬,凌霄天宗底蘊雖然凌駕各宗之上,但和三大巨頭比起來還有些差距,與眼前這些天驕弟子相比,梁壽自認不是對手,故而沒有底氣。

「天驕夜宴,如此重要的盛會能有幾次?你們凌霄天宗自稱巨頭之下第一宗門,甚至號稱第四巨頭,難道要爬到我教頭上不成?」那名龍虎教的弟子寒聲道,咄咄逼人,語氣極為凌厲。

「這頂帽子,閣下還是少扣些為好。」東方瑤起身,淡淡地道,「天驕夜宴,的確是一場盛會,但我師弟的確有要事,晚來一會兒,怎麼在你口中便是對龍虎教不敬了?」

「如此盛會,就少了他一人,難道不是沒將萬仙域各個大宗放在眼裡嗎?」那名龍虎教弟子咄咄逼人。

「看來這位龍虎教的師兄是非要將這頂帽子扣在我宗頭上了?」東方瑤寒聲道,周身法力澎湃,演化出赤火。

「是又如何?」那龍虎教弟子也站起身來,非常不屑,周身雷光瀰漫。

「張道兄,貴教弟子未免欺人太甚,莫非是要撕破臉了不成?」梁壽臉色也十分難看,語氣森森。

「梁兄怕什麼,這場天驕盛會,本就是為了各宗天驕互相交流,互相鬥法再是正常不過。」張道雲淡淡地笑道,「葛山,這場天驕盛會雖是我發起的,來與不來自是隨意,我人微言輕,凌宵宗弟子未將我放在心上,也是正常之事,不必動怒。」

「師兄肚量大,自是可以無視,但我等乃是龍虎教天驕,豈能坐視師兄被侮辱?」那位名為葛山的弟子冷笑道,「再者,對方都施法挑釁,我若是不出手,豈不是墮了本教聲名?」

「天驕宴上,實力說話,東方瑤,你既然是煉氣弟子第三,想必實力很強,我葛山在本教修為平平,但也願意領教師妹高招!」葛山冷笑,眼神中充滿了不屑,沒有將東方瑤放在眼裡。

「如你所願!」東方瑤怒而出手,法力澎湃,周身湧動澎湃真火,在法訣牽引下直接湧了出去,身邊的各大弟子,紛紛佈下防禦法術,防止自己被波及。

「兩位,鬥法還是不要殃及無辜得好,還請上天!」張道雲淡淡地道,抬手打出一道黃符,化為一道光幕,將眾人覆蓋。

葛山打出一道光輪,擋下真火,隨後駕馭一道符文飛身而起,他周身籠罩著一圈黃符,乃是法力與本源靈符所化,每一道靈符都是一種法術,這是龍虎教立教之本,符術強橫,幾乎遠超其他教派法術。

「《龍虎經》果然強大,但若是僅限於此,那未免太讓人失望了。」東方瑤打出一道神光,演化出一道冰輪,火焰也凝聚成一道火環,兩者疊加,冰火兩重天。

「好強大的術!」葛山臉色也頗為凝重,冰火兩種屬性的法術都不一般,可以看出東方瑤在此兩道的造詣不凡,法術威力極為威猛,葛山打出一道符,以符文之力構建雷光,擋下冰火兩種法術,隨後又一道靈符爆裂開來,化為無盡火海,隨後演變為一頭火焰大鵬,鷹唳一聲,瞬間擊穿了冰火圓環。

東方瑤駕馭飛行法器直接衝出,體內太清聖氣運轉開來,在周身形成黑白陰陽魚,演變陰陽二氣,與此同時,她施展自身最強術法,焰靈術,陰陽二氣之中,一道金色火焰衝出,化為一道火龍,直接衝向了火焰大鵬,紅金兩種火焰交織,兩種力量在不斷交融、對抗,陰陽二氣化為兩道絲線,和金色火焰相連,陰陽之力頓時讓金色火焰狂暴了起來,並且,陰之力的作用,讓火焰大鵬的火焰在數息之間熄滅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