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漢娜滿腦子想的就是上級的命令,情報工作和她的理想。可是現在她首先想到的是肚子裡面的孩子。

“多少?你讓我在電報裡面申請多少固定情報經費?”漢娜問道。

舒爾茨想了想說道:“三千!我的情報員絕對有這樣的資格。”

三天後國家安全總局第一總局局長傑卡諾佐夫看著放在辦公桌上的報告。

“就這些嗎?”傑卡諾佐夫問道。

“就這些,都是從巴甫洛夫小組送來的資料裡面找到的。”秘書答道。

漢娜發來的電報裡面提到了四個名字,而且認為這四個人將針對北方大國進行秘密行動,行動內容不詳。

第一總局的情報分析人員很快從錢小寶拍攝的日露協會學校的膠片裡找到了這四個人的資料。

現在這些資料就放在傑卡諾佐夫的辦公桌上。

“這四個人都很年輕,唯一奇怪的地方是這四個人裡有三個人的父母是從亞美尼亞逃到滿洲國的俄國人,另外一個人的父母是從喬治亞逃到滿洲國的俄國人。”秘書說道。

當年沙俄領土面積那麼大,這四個人偏偏都是從同一個小地方來的,這就有些奇怪了。

做情報工作從來都不相信巧合。

傑卡諾佐夫站起身看著牆上的地圖。

“這些人除了俄語應該也會亞美尼亞語,他們很可能執行滲透潛伏任務,命令密切關注從滿洲國上火車的人,還有土耳其一線的邊境,特別是高加索山區。”傑卡諾佐夫命令道。

北方大國的邊境部隊是聽命於國家安全總局的,傑卡諾佐夫的命令會直接下達給與土耳其接壤的邊境守備隊那裡。

“巴甫洛夫小組要求的每個月三千日元的固定情報費用怎麼辦?”秘書問道。

“三千日元?這是不是太多了一些?”傑卡諾佐夫說道。

獲得情報有各種方法,用錢進行收買是其中重要的途徑。

一個月三千,一年就是將近四萬日元。

傑卡諾佐夫揉搓著下巴思索一會說道:“告訴巴甫洛夫小組,以後每一個月透過特別渠道給他們一千日元,不能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