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你可以說蘇斯金娜到了德國以後已經愛上別人了。而事實是她的確愛上別人了。你可以在德國就帶著這位小姐出雙入對,帶著她去參加日本領事館在當地的聯誼活動,增強日本人對你的良好印象。”傑卡諾佐夫說道。

舒爾茨無奈的看著傑卡諾佐夫。看來這一個月時間上級的確做了大量的調查工作。連蘇斯金娜在德國的情況他們都知道了。

理智告訴舒爾茨,他不能再拒絕了。否則就是他心裡有鬼!

如果沒有鬼為什麼會拒絕身邊有一個女人?難道是害怕監視嗎?

“好吧,我希望她是一個能夠經受住考驗的人。而不是像上一次的那個尤利婭那樣。否則會出大麻煩的。”舒爾茨說道。

“這一點你絕對放心。她是一個有著堅強意志的人!”傑卡諾佐夫滿意的笑著說道。

最後傑卡諾佐夫對舒爾茨說道:“用你給的接頭暗語去哈爾濱與奧托接頭的人在哈爾濱發生了意外,她在那裡被人偷走了證件和你的照片。接頭失敗了。你怎麼看這件事?”

舒爾茨也愣住了。一個情報人員出現這樣的意外十分少見。

不過這件事對自己也是一件好事。否則自己可能現在還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待著呢。

“那裡搶劫盜竊的事經常發生。充斥著煙館妓院賭場,日本人現在沒有精力管也不想管這些事情。所以派去的人丟失了照片和證件也不是不可能的。”舒爾茨答道。

可是在舒爾茨心裡卻隱隱的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性。錢小寶處理問題的思路跟一般人完全不一樣。會不會是他乾的?

“我的診所派人去檢視了嗎?”舒爾茨關切的問道。

“仔細檢視過了,你設定的標記都還在。日本人並沒有進去搜查過。這也是我們放心派你回去的原因。”傑卡諾佐夫答道。

“明天你就乘火車回德國吧,祝你勝利!”傑卡諾佐夫站起來握著舒爾茨的手說道。

錢小寶這段時間一直跟著日露協會學校的學生一起進行軍事訓練。

這些剛剛從日本招來的不到二十歲的日本年輕人的軍事熟練程度讓錢小寶驚訝。

“這並不奇怪。在日本從小學開始就進行簡單的軍事訓練了。我十五六歲的時候就已經比現在的他們強了。”山本平作說道。

“為什麼?”錢小寶問道。

“因為我十三歲的時候就已經進入仙台陸軍幼年學校學習了。在學校裡有三門語言課程可以選擇,中文,俄文和德文。這也是我俄語說的這麼好的原因。”山本平作解釋道。

山本平作沒有說的是日本人很早就把這裡面的三個國家中的一個當做學習物件,另外兩個是潛在的敵人。

“除了極少數人考入大學外,對於日本青年和少年來說出人頭地的最好出路就是進軍校和當兵了。能夠進入人露協會學校的都是日本最優秀的年輕人。國家給他們的補貼比他們父親的薪水都多。”山本平作接著說道。

錢小寶想起了幾個月前舒爾茨跟他說的話,與日露協會學校裡的學生多接觸,記住他們的名字和特徵也是情報工作。

這時候日露協會學校的學監走到隊伍的前面大聲說道:“今天的科目是負重行軍!負重四十公斤,目標橫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