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蛇蛇,”邵喻言看凱文的樣子,知道他抓的很緊,這條蛇掙脫不出來,所以他戳了戳那條蛇,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你想放了它?”凱文看他沒有太多劫後餘生的驚恐,又想和蛇互動,所以問了一句。

邵喻言仔細盯著這條蛇來來回回看了一遍,然後兩眼放光道:“當然不了,我們今天的晚飯有著落了!”

“蛇......”凱文喃喃道,他這才想起,在有些菜品就是用蛇做的,自己只在多年前吃過一次,所以一時沒理解。

“嘿嘿,加餐了,”邵喻言興奮地開始蒼蠅搓手。

“你們那邊的習俗是吃蛇?”

趙文述盯著螢幕,看了許知微一眼。

“我怎麼不知道......”許知微看著螢幕中邵喻言的表情,這也太高興了點吧?

不過後來他們考慮了一些,覺得在這種未知的地盤,還是不要隨便傷害蛇這種動物比較好,畢竟他們可不想到時候遭到蛇的報復。

雖然放開這條蛇,也不一定會有好事發生,但邵喻言覺得萬物有靈,雖然自己很想吃它,但這畢竟不是養來吃的那種蛇,還是算了。

凱文對此沒有意見,他有些不想放蛇,但是邵喻言跟他扯了一些老莊的理論,宣揚了一番眾生平等,你愛自然,自然愛你的話,凱文就把蛇放了。

結果這條蛇真的跟有靈性一樣,它似乎知道眼前的這兩個龐然大物是準備吃掉自己的,如今放了自己一馬。

當凱文把它放下的時候,它還回頭看了邵喻言他們一眼,這才一溜煙地鑽進林子裡不見了。

“很奇妙的說法,”凱文指的是邵喻言的那些傳統思想。

“主要是我想到之前,我也遇見過蛇,那條蛇還生了很多蛋呢,一想到這裡,我就下不去口了。”邵喻言說不清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可是想到那條母蛇,他就忍不住把蛇放了。

“走吧,我們繼續,”凱文擔憂地看向天,這會兒應該已經六點半了,即使是夏季,也馬上就要天黑了。

幸好在徹底天黑前他們找到了足夠的枯枝和一些乾草。

不過他們沒有武器,無法把木頭削尖,只好趁著昏黃的天色還在,找了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在一旁磨了起來。

等天徹底黑的時候,他們才把鑽木取火的裝置做好。

“幸虧我沒有夜盲症,”邵喻言嘟囔著,動手把位數不多的乾草鋪好。

他們選的休息地很空曠,月色照在土地上,前方是剛剛填平的溼軟土地,左右是一望無際的海平面。

其實這裡的風景還不錯,很有一種飄飄何所似,天地一沙鷗的感覺,雖然這裡什麼都沒有,只有兩條單身狗。

兩人忙活了好大一會兒,才突然看到一點火星。

“燃了!燃了!”邵喻言興奮道。

幸虧他平時不看博人轉。

小小的火星慢慢地把溫度傳了出去,乾草在火星的感染下,開始變得蜷縮起來。

這點乾草好像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