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萬現金,灰燼。邵喻言在心裡默唸著這兩個詞,同時繼續聽法醫介紹。

“根據相關的調查,那輛車最近的行程都在那一片,我們調取了近一個月的監控,並沒有發現異樣。”

“你懷疑是很早之前就有一筆錢放在車上了?”

邵喻言問道。

“也許吧,我只是個法醫,探案不是我擅長的東西,我只是在複述我記得的事情。”

這會兒,法醫的氣場又逐漸地變得冷淡起來,似乎是進入了工作狀態。

這樣一來,邵喻言大概知道他是個什麼性格的人了——很重視工作,並且工作和生活中,應該有兩種截然不同的表現。

“然後呢?還有什麼?”邵喻言示意他繼續講吓去。

“沒有了,”法醫無奈地聳聳肩。

邵喻言:?

“什麼?”邵喻言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他為什麼說沒了。

“後面這件事就被警方接手了,他們以家屬不讓法醫解剖為由,拒絕了我們的參與。”

“家屬?”邵喻言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本能地覺得那兩個人的家屬不在這個城市生活,至少不可能在他們去世的當天晚上,就趕到警局拒絕調查。

“看來你已經有想法了,”法醫平靜地看著他,說出了自己的心情:“我也覺得很不對勁,最主要的是,我非常不喜歡別人無故插手我的工作,我很不爽,所以我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一會事。”

非常不喜歡別人插手自己的事啊……邵喻言不由得想到了奧爾夫,看來邁克捷文和他應該是好朋友了,不然這個法醫可能早就和邁克捷文吵起來了。

法醫不知道他居然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見邵喻言一臉思考狀,就徑自委託道:“怎麼樣?你願意幫一下我嗎?能不能找到真相無所謂,只要你記得這件事就好。”

邵喻言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他的所求的居然是這麼笑一件事。

“你很驚訝嗎?”法醫一副“搞不懂你”的樣子,“我又不會給你任何報酬,當然也不會太過強求結果。”

好傢伙,我說呢,原來是把我白嫖了。邵喻言在心裡吐槽道,不過這樣一來,他心裡莫名鬆了一口氣。

“好,我儘量幫你想辦法。”邵喻言答應了下來。

他們剛說完這件事,凱文三人也從冷凍室走了出來。

三人的表情都有些凝重,不過明顯他們的感受不同,夢蓮一看就是有些凍到了,而凱文則是在思考著什麼。

“怎麼樣?”

對此邵喻言表現的還是很在意的,法醫顯然就沒有什麼感覺了,畢竟他之前已經檢查過了,夢蓮不可能發現什麼新東西。

“檢測的結果和這位布萊曼先生檢查的一樣,”夢蓮的語氣顯得有些客氣,似乎很佩服布萊曼法醫。

邵喻言其實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他們三個人一起進去檢查屍體有什麼必要嗎?

不過當初沒有人提這件事,邵喻言就沒問,當然了,他也不準備問了,就是心裡還一直想著這件事。

“確實是死於心臟病發作,而且還有外部按壓窒息行為。”

“所以呢,你們現在準備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