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它,這是我當年偶然間拿到的,這上面都是中文吧?我一直看不懂,但是看這個人的字寫得很好看,所以就把它也擺出來了。”

“那這個本子賣多少錢?”邵喻言有些欣喜地問道。

“如果是你的話,送你了,”老婦人微笑著,“看上去你對這個筆記的內容很感興趣,我想應該吧它送給一個能讀懂它的人。”

“......謝謝,”邵喻言連忙道謝。

等出了紀念品商店,凱文才問道:“你看到什麼了嗎?怎麼這麼高興。”

“文芳!”邵喻言低頭看了一眼被他抱在懷裡的日記本,仔細道:“我在裡面看到了文芳的名字,而且還提到泰谷,我才很有可能這個文芳和我們要找的文芳是一個人。”

“這麼巧?”凱文也驚訝了,“你一會兒可要仔細看看。”

凱文既然已經自爆身份了,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他帶著二人向早就定好的酒店走去,回到酒店,邵喻言直接坐在沙發上看了起來。

等邵喻言從頭到尾把這本日記看完,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林徹是誰?”

看完這本日記的第一時間,邵喻言就問道:“那個凡迪麗科大學的教授,是不是就叫林徹?”

“不知道,只知道他姓林,這本日記講了什麼?”

邵喻言長出一口氣,開始醞釀怎麼把這個故事從頭開始說起。

“這個事情很複雜,我現在覺得這個文芳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

日記的主人是文芳的朋友,他們當初由文芳帶頭,幾個人一起去泰谷找生意做,在她的描述裡,文芳是個很有魅力的人,學東西也很快,他們在文芳的帶領下生活的很好。

然後時代變遷,過去的手工業迎來鉅變,他們的工作做不了了。

於是他們幾個人湊錢開了一個飯店,過的也還不錯,直到有一天,文芳和他們爆發了衝突,他這裡沒有寫具體內容,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總之就是文芳好像透過自學加上夜校的方式,學了一些知識。

結果被當初一起出來的人背刺了,文芳一氣之下就要離開。

然後日記的主人在文芳的勸說下留了下來,不過她待了幾個月也走了,她又去找文芳。

原文寫的是‘再見文芳時,她的模樣已經和過去有了很大的不同,她的外表看上去變得更嫵媚了,但我知道,她的心徹底的冷了,不過看到我來找她,她還是很高興的,大抵在那些老鄉中,她唯一想見的只有我了吧。’”

邵喻言一口氣說完這些話,他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繼續道:“日記的主人沒有寫文芳在幹什麼,但是她提到‘很可怕,’後面她還寫著什麼‘文芳已經全然變了,或者這才是最真實的她。’

後面她就沒寫文芳了, 因為她後來嫁了一個外國人,然後就移民了,這本日記後來也沒有寫了。”

聽罷三人都陷入了沉思,早在利用直播間的時候,車文鉉就已經查了一些東西,所以邵喻言給他介紹幾句他就知道了文芳到底是誰,因此三人交流起來並沒有困難。

“照這麼說來,這個筆記既然會出現在這座島上,那筆記的主人也在島上,我們沒準可以去問問她。”

凱文率先提出這個觀點:“她既然沒寫文芳在幹什麼,但是從隻言片語中又透露出她知道些什麼,那就是當時的情況不方便寫這些,我們找到她應該能問出更有用的東西。”

“行,明天你們配合我,然後等我的事情處理完,我可以幫你們。”

“可是直播間說,三天後要去那個島,”邵喻言有些擔憂。

“沒事,他們翻不出什麼水花,我只是懶得管他們而已,現在我也懶得陪他們玩遊戲了,到時候讓總部派人處理。”

凱文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