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其中的一張人臉,邵喻言的呼吸一滯。是那個在泰谷摸人屁股的猥瑣男!

“怎麼了?這個人你認識?”觀察到邵喻言的神色不對,布萊克趕緊問道。

“嗯……之前見過,他是誰?”

雖然知道他的話隱瞞了什麼,但布萊克也不知道不該問的別問,所以順著他的話介紹道:“前段時間,涉嫌泰谷的走私案,在被抓的前夕注射藥物過量死了。”

沉默了良久,邵喻言才開口問道:“薩米基納?”

“應該是這樣了。”布萊克也不確定,但是近期陸續有很多人死於藥物注射,也不不知道為什麼。

這時一直沒開口的凱文說話了:“你們看一下,他們的死狀。”

他撥弄著電腦,一些不甚清楚的案發照片被擺了出來,有些圖片一看就是新聞裡截的。

即使是邵喻言也看出了他們的相似,幾乎所有人的死狀都是眼睛向上翻,露出滿是紅血絲的眼白,嘴角發烏。

但是好像又有些不同,有些死者扭曲著身體,以一種怪異的姿勢迎接死亡,而有些死者看上去卻很安詳,以他們的死亡時間來看,似乎是越往後的死亡狀態越寧靜。

“他們在試藥?”這個想法脫口而出,說完兩人都轉頭看向邵喻言。

見兩人都在看自己,邵喻言也不緊張,而是冷靜地思考了一會兒。

“這裡面暫時沒有紐譚的人,”不知怎麼的,他想到了那個號碼,於是他趕緊把那個號碼的資訊翻了出來。

“通話記錄的地點,”他拿著表格和電腦上的資訊對照了起來。

半晌,他一臉複雜地看著電腦,“地點時間全部對上了。”

聞言布萊克一把抓過他手中的檔案,獨自對照起來。

果不其然,每個死者死亡的時候,這個號碼的活動地,就在當地。

“你們說這個是當初接到了電話,所以才來查的?”

在問問題的時候,布萊克展現出了和之前完全不同的氣場。

“嗯。”

說完這句話,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如果他在境內,是不是可以定位他?”最終還是邵喻言開口打破了平靜。

“我來,”凱文接過他手裡的檔案,匆匆向技術科走去。

只留下邵喻言和布萊克兩人。

“說實話,你讓我很驚喜,”布萊克一臉欣慰地看著他,“我出來你有些不自信,也許這和你本質工作不是探案有關,但你做的一切都出乎了我們的預料。”

使不得,使不得,邵喻言在心裡咆哮,這和他有什麼關係?如果不是當時剛好那個人打電話過來,那這個案子也不會如此峰迴路轉。

也許有的人就是這樣,即使別人再怎麼肯定他,他都不敢輕易地稱讚自己。邵喻言就是這樣的人,當你開玩笑地誇他時,他表現得比誰都驕傲,可當你認真誇他時,他反而怯懦了。

由於暫時沒有結果,所以邵喻言乾脆先回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幾天精神高度集中與緊張,他回到酒店剛一推開門就感覺到了不對。

他鎮定地推門而入,站在門邊環視了一圈,確定房間沒有藏人,這才進去。

邵喻言剛一走到電視機前,電視機就亮了,一行字赫然出現在螢幕上——

&n looking at you

我在看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