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楚河否認。

頓了頓又說道:“就算是,也是你故意讓我那什麼的。”

這丫頭怎麼這麼精?剛一分神就被她察覺出來了。

“拿走。”蔣小柔把他的手扯出來,“再摸就是耍流氓。”

“哼,醫者父母心知道嗎?”楚河拿過床頭的杯子試探一下水溫,轉身又往外面走去,“給你換一杯熱的。”

蔣小柔躺在床上看著他的背影怔怔出神,轉而又笑起來。

“坐起來,捧著慢慢喝。”楚河端著滾燙的熱水遞給她。

“這麼燙。”蔣小柔抿了一口小聲抱怨。

“越熱越好。”楚河看看自己的手,抬起頭來,“誒,剛剛如果我捧一會兒杯子,手會比搓的更熱吧?”

“你得換外面的玻璃杯才行。”蔣小柔手裡拿的是帶隔熱層的保溫杯。

楚河點頭,“下次就這麼幹。”

“還想下次?”蔣小柔瞪他。

“呸呸呸,沒有下次。”說錯話了,疼一次就夠,下次不給她吃西瓜了。

“你杯子裡也都是你的臭味。”蔣小柔試著再喝一口,還是太燙,又找了個理由抱怨。

“喝了那麼多才想起來臭。”

楚河看著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還捻了捻手指。

“你在想什麼?”蔣小柔看到他的小動作,伸出手摸到他腰間掐了一把,“這是在回味呢?”

“還說你不是妖精變的?!”楚河差點跳起來。

這是讀心術吧?怎麼什麼都瞞不過她?!

“我什麼都知道。”蔣小柔把杯子放在床頭又躺下了,“別想不該想的,什麼事都瞞不過我。”

“莫非你是我一千年前放生的田螺成精來報恩的?”楚河摸著下巴考慮這個可能性,“還是說…噝!你又掐我!”

“你才田螺精。”蔣小柔掐完又幫他揉了揉,“仙,知道什麼是仙嗎?”

“知道。你就是,小仙女。”楚河屈服了。

“這還差不多。”蔣小柔滿意的點點頭。

楚河吧唧親了她一口,“能親到仙女,圓滿了。”

“你拿口水臭本仙女,你完了。”蔣小柔把臉蛋轉了一面朝向他,“這邊也要。”

不知道是蔣小柔身體好,還是揉小肚子確實有效,過了好半天也沒再痛。

楚河坐在床邊看她應該沒事了,接過杯子準備再給她續些熱水。

“別倒了,不喝了。”蔣小柔躺在床上說。

“先倒上,喝不喝都放著。”楚河腳步沒停,到外面把水杯倒滿拿回來放在床頭,想了想又把蓋子蓋上了。

“要不要再揉一會兒?”他還是不放心。

“想佔我便宜就直說。”蔣小柔翻了個白眼,背過身去不理他。

“好心當成驢肝肺。”

楚河躺回床上,一點一點又蹭過去抱住蔣小柔,隔著衣服把手放在她小腹上輕輕揉著,“現在還有我在這裡,等你回去了痛起來看誰給你揉。”

“哼,豬蹄子。”蔣小柔又拿起手機玩,片刻後支起身子把楚河另一條胳膊扯過來,墊在脖頸下面枕著,“整天對女孩子動手動腳的,羞不羞啊你。”

“還不是你老調戲我,羞也該是你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