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對我進行情感治療?”

“你又轉移話題。教練,我其實想說,再多坦誠一點,好嗎?不要,不要老是把自己跟別人之間的界限劃得太清楚了。其實,有很多人都在乎你,想走進你的生活。”

“你也是?”

“我當然是。”管月望著頭,“教練對我很負責,但,請別把我當成完成任務的物件。我也多想……回饋你點什麼。但教練在我們之間劃了一條線,我越不過去,也許你自己都沒注意到。”

喬巡沉默了。他的確沒有想過這些問題。對他而言,他只是……按照他的方式,對待其他人而已。

管月是個擅長搞氣氛的人。她從不讓話題冷落,見著氣氛稍稍低沉,立馬笑著說:

“教練,等出去了,你可得好好招待我吃頓大餐啊。在地牢裡,一日三餐清湯寡水,我眼睛都餓綠了,你看你看。”

她用手指撐大自己的眼睛給喬巡看。

喬巡瞥她一眼,

“你的眼睛本來就是綠的。”

繆新月的眼瞳的確帶著一點綠意。這讓她看上去有一絲恰到好處的異域風情。

管月正想說點什麼,上方傳來的巨大震動打斷了她。

地上一層的地板完全開裂了,巨大厚重的石板層層垮塌,堆疊到地下一層的走廊裡。

“要塌了,快走!”

喬巡說完,加快步伐。

“我腳疼,是真的疼啊!”管月說。

之前付成文束縛她的時候,的確傷到了她的腳踝。

喬巡不多說什麼,把她背起來快速向地上一層前進。

駱登仙的身體很廢。儘管喬巡這幾天用“暴食”吞噬了一些內功,已經好生調教過了,但也只是勉強達到正常男性的水平。

背起管月來,還是有點氣喘吁吁的。

管月儘量壓低身體,貼合在喬巡背上,幫他省力。

感受著溫度與氣息,管月半眯著眼睛,小聲似自言自語,

“教練,你真是個口是心非的人……”

“什麼?”

“沒什麼。”

喬巡在知道徐列山是個內功高手後,就對內功進行過深度的研究,期間也嘗試過用“暴食”進行一定量的吞噬。

內功在他看來,是一種類似於符文之力的能量,但是這種能量無法像符文之力那樣可以進行效能化。

這相當於是符文之力的分支力量,兵器與劍的關係。

內功是單一且單屬性的,而符文之力是繁雜且多屬性的。

他一番瞭解和詢問後,發現全長安城的內功都源自同一種力量,是其下屬分支。

而所謂的劍客,也只是對內功的不同方式的修煉。

當然,因為他並沒有接觸過修仙者所修煉的力量,所以難以對修仙者進行認同劃分。

徐列山的內功氣息在地上一層肆虐。

很狂躁,很瘋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