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月愣了一下,心中不由得湧起一種錯失感。

她沒有持續發呆,隨即開始操縱自己的能力……也不知道教練現在離自己多遠。

跟她之前說的一樣,喬巡離開後,她的能力立馬變得不穩定起來,像是一輛紙面資料很強悍的賽車,但就是跑不出好成績來。

對大樹的逆生長調節變得非常吃力,一度在調節過程中,導致大樹樹幹出現粉末化。

試了好幾次都不行。

“唉,不行……”

她剛唸叨完,喬巡就出現在了她身邊。

“教練,你一走,我就不行了……”

喬巡說,

“我剛才離你大概五公里。再試試吧,找一找最合適的距離。”

“好叭。”

喬巡很認真負責,一次次找尋能夠影響到管月的最大距離。

……

辛漁洗漱完畢,到一樓客廳時,看到呂仙儀獨自一人安坐在沙發上。

沒開燈,沒開電視,連暖氣都沒開。

昏暗的客廳裡,她顯得孤獨又寂寞。

在辛漁的認識裡,呂仙儀很少會這樣。以前她才十五六歲,最叛逆的時候,也只是容易生氣,而絕不會暗自傷神。

“怎麼不開燈?”

辛漁沒有急著問她怎麼了,開啟燈,自然平常地給自己倒水。

呂仙儀身體一傾,躺在沙發上,曲著腿,並著手,

“扎眼睛。”

辛漁將一杯熱水遞到她面前,輕笑一聲,

“多喝熱水。”

“姐,你也欺負我……”呂仙儀受不了了,喪氣地說。

辛漁坐在她旁邊,疊著腿說,

“多喝熱水對身體的確好。”

“……”

呂仙儀像鹹魚一樣躺著,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兒,辛漁問,

“能說說你是怎麼追到喬巡的嗎?”

“就不能是他追的我嗎?”

“他可不會。我本來都以為他要單身一輩子,沒想到你居然成功了。”

辛漁這麼一說,呂仙儀更惆悵了,她發現自己都遠不如辛漁瞭解喬巡,

“嗚嗚……”

辛漁捋了捋呂仙儀的劉海,

“小女孩,苦澀的初戀更值得回憶。”

“你這麼不看好我們能走到頭嗎?都直接說‘初戀’了……”

“我當然希望我的感覺是錯的。但,我不能給你上眼藥啊,我那麼愛你。”

呂仙儀雙拳微微捏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