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呂,跟我鬥嘴可沒意義,留點精力跟你爸鬥嘴吧,呵呵。”

呂仙儀輕哼一聲,扭過臉。

看得出來,汪文成跟呂仙儀的爸爸關係是不錯的。

喬巡看向另外兩人,

“這兩位是?”

老人文質彬彬,看上去像一位作家,或者文學工作者。精神抖擻,面色飽滿,他笑呵呵地說,

“老傢伙我名叫紀開河,一個小小的民俗研究員。”

紀開河……這名字,十有八九就是紀正志的爺爺了。

辛漁打趣道,

“紀老先生說自己是小小的民俗研究員,哪怕全世界的民俗研究者都才剛入門哦。”

“哈哈,那倒不至於了。”

紀開河看著喬巡說,

“喬巡,這個名字可比老傢伙我響亮多了。”

“紀老先生謬讚了。”

紀開河搖搖頭,然後瞥了一眼旁邊的紀正志說,

“我這不成器的孫子,給你們添麻煩了。”

紀正志抖了抖肩膀,尷尬一笑。

辛漁說,

“沒添什麼麻煩,幫了我們不少。”

“哼,我一過來就看到他這幅不成體統的樣子,精神萎靡,生活細節一團糟,身體狀態糊塗得不成樣子。要不是看他是獨苗,我早把他淹死在馬桶裡了。”

感覺得到,紀老先生很生氣,對紀正志的現狀非常不滿。

“您言重了,他其實——”辛漁還像為自己的夥伴辯解幾句。

紀開河打斷說,

“小辛不用幫他說話,他自己會說。”

辛漁尷尬一笑,也不多說什麼了,同情地看了看紀正志,心想自求多福吧。

然後,最後一位來者舉起了手,表示自己想說話,就像……課堂上的學生。

她也的確像個學生,只不過穿著一身樸素的古裝。

喬巡、辛漁和呂仙儀都不認識她。

是個生面孔。

“我叫管月,是個女生,喜歡寫字,嗯……”她稍稍蹙起眉,很認真地在思考,“還喜歡看夕陽,嗯……”

她的樣子,像極了作自我介紹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的人。

憋了半天,大家也沒打斷她,最後她說:

“我的字寫得很好。”說著,又有點不確定,自言自語道:“應該算好吧……”

管月似乎有種冷場的魔力,她說完話後,大家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僵了一會兒後,汪文成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