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仙儀忿忿不平,

“漁姐,你給評評理,他到底靠不靠譜?”

“問我做什麼?問你自己啊。”

呂仙儀這才反應過來,臉一下子就紅了。小聲問,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你睡覺翻個身,我都知道你在做什麼夢。”辛漁調侃。

“有那麼誇張嗎!”

“你在我那兒賴了多少年來著?”

“哎呀,舊事別提了嘛。”

辛漁稍稍望起頭,仰著下巴,有些感慨地說:

“青春啊……”

“漁姐就沒有喜歡誰嗎?”

兩個姑娘聊天,喬巡一般是不插嘴的,老老實實在前面開車。

辛漁說,

“喜歡我自己。”

“自戀~”

“呼——我大概已經過了那個幻想愛情的年齡了。”

“你才……二十七八吧。”

“不會有人二十七八還長著戀愛腦吧。如果我只是個平常人家的平常姑娘,我也不會想著說還得去追尋轟轟烈烈的戀愛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如果沒有談婚論嫁的需求和必要,那不就是一直單著了嗎?”

“你說得好誇張……感性一點嘛。”

“感效能讓我多殺兩隻汙染種嗎?”

“不能……”

辛漁捏了捏呂仙儀的臉,笑著說:

“你還年輕啊,還可以追尋美好的愛情。所以,可得多長點心眼。”

呂仙儀捧著臉,

“什麼啊……我很缺心眼嗎?”

辛漁笑而不語。

喬巡笑出了聲。

呂仙儀惱火地說:

“我哪裡缺心眼了!”

辛漁忽然想起某件事,她先看了呂仙儀一眼,隨後對喬巡說:

“喬巡。之前在燕都,我碰到過一個來自日本的小姑娘。”

“南雫瞳嗎?我聽周思白說過了。”

呂仙儀豎起耳朵。

辛漁繼續說:

“嗯,是叫這個名字。要我說,你是不是在日本欺負過別人?在你墳前哭得那叫一個傷心,用光了我一包紙。”

“沒有,她還想著欺負我呢。”

“那你不得解釋解釋啊,當著仙儀的面說清楚。”

喬巡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