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合理啊,我對進化一事多少有點心得,幫幫其他進化者很合理啊。然後,就被當老師咯。”

“你甚至都不願意對我說起她的全名。聽名字,是個日本人吧。”呂仙儀恍然大悟,“哦……我想起來了,你之前離開列車就是在日本館山市下車的嘛。這麼一想,是在日本有段特別的旅途啊。”

喬巡一點都不心虛,因為跟紗緒莉的相處時間裡,他絕對說得上是個正人君子,

“當然,你要想聽,我可以慢慢告訴你。”

呂仙儀瞥他一眼,轉過身,

“算了,我不想過問了。大大小小的事情,哪能問得完,我又不是私家偵探。”

“真的不問?”

“不問。”

喬巡潤了潤喉嚨,

“她叫五茂紗緒莉,”

他一瞥,立馬發現某人耳朵動了動。

然後,他就此打住。

呂仙儀這被勾起興趣,一下子又沒了後文,頓時心裡就急了。心裡急了,但是不能在臉上表現出來,不能讓某人絕對我很在乎這件事,寬心……寬心……

正當她就要說服自己的時候,喬巡忽然又開口,

“是個好女孩。”

“嘶——喬巡,你再這樣下去,我遲早要跑路了。”呂仙儀瞪起眼睛,咬著牙威脅。

喬巡微微一笑,

“我是要告訴你,有什麼問題不要憋在心裡嘛。我以前當諮詢師的時候,見多了這種嘴上不在乎,心裡著急得很的情況,憋在心裡不肯說,不嘗試跟人溝通,結果到最後造成大大小小不必要的誤會。小呂,我可不希望這些問題在你心裡憋著。”

呂仙儀皺了皺鼻頭,

“別這麼叫我,像小區的保安大爺一樣。”

她沉默了一下後,問:

“所以,五茂……紗緒莉,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在等待周思白的這段閒暇的時間裡,喬巡同呂仙儀講起了自己之前在日本的故事。

從下車,到認識五茂兄妹,經歷拾荒人事件與換魂時間……

“哦……聽上去是很乖巧的孩子嘛。”呂仙儀說。

“她太乖巧了。所以我之前常常擔心,得知我死後,她會怎麼度過傷心的時間。”

呂仙儀揣摩一番人心,

“這種乖巧的孩子也許很不願意給身邊的人添麻煩,她可能會表現得更加堅強,讓大家覺得她沒有什麼事。但是呢,煩惱說不好會在心裡不斷堆積,等到什麼時候說不定就爆發了。當然,也可能會傷心一段時間後就恢復正常。”

“這不是說得很好的嘛。所以你之前還憋著不問?”

呂仙儀仰起下巴,辯解道:

“醫者不能自醫,不懂嗎?”

喬巡眼神變得沉重起來。相較於紗緒莉,他更擔心的其實是南雫瞳。

那個童年就並不幸運,還有著一方面心裡問題,把他一定程度上當動力的孩子,更加複雜。

但他沒有告訴呂仙儀南雫瞳的事情。

呂仙儀也並不是什麼心胸寬廣的人,從她玩遊戲非要把招惹過她的NPC和路人玩家報復一通的特點就能看出來。

要是讓她知道了南雫瞳這麼“囂張”的人,說不好會惦記起來。

“之後呢?”聽完了在館山市的故事,呂仙儀又興致滿滿地問。

“之後啊,我就隨便在日本逛了逛,然後再回國咯。回國後,就跟辛漁一起待了段時間。”

呂仙儀嚥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