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傳說到底是不是真實的,也只有我們去親自驗證了。

當然,對我多年研究的“左道”及考古的科目,也是有所幫助的。至於經費,會有我個人出資。其他的裝備和行動的時間,我都會合理的安排……

還有一件事,至於楊大剛和陳隊長他們的死,我也很難過。

再說、當時也是我申請,市裡的武警總隊、文物保護組的同志,來參加那次佔堆加布墓室的保護行動。

他們的死,我也有責任。我已經透過省廳的領導,爭取給陳隊長和楊大剛他們申請到烈士。

就我個人而言,我心中也很是愧疚,所以,我打聽到了、陳隊長和楊大剛他們的家庭住址。

並且,老刀也竭盡所能,透過一些途徑,給楊大剛他們家裡寄去了一些錢。

我也以你的名義,給他們寄去了一些財物。

希望你,不要因為楊大剛的死,再有所愧疚。

如果,你還不放心,可以透過下面的地址,去楊大剛他老家去看一看。”

看到這裡是,我心裡一陣敬佩。

慕容教授不僅人長的迷人,做事,也是體貼踏實。

看到慕容教授在信的下方,一處極其顯眼的寬大的空白處,寫著:

山東省子公縣陳湯鎮山尖子村楊大剛。

山東省棗林縣西河鎮營口子村李石頭(衛生員)

透過慕容教授信中的標註,我才知道衛生員的名字叫:李石頭……

看到這裡時,我心裡一陣難受。

陸蓁蓁見我突然一臉的難過,輕輕問道:“黑哥哥,你……你沒事吧?信中又講了些什麼?”

我抹去了眼角,就要滾落下來的淚珠,回道:“沒事,只是慕容教授提到了~楊大剛他們,我~我一時想起大剛他們……心裡特別難過。”

突然,陸蓁蓁很乖巧地走了過來,輕輕抹著我臉上化成水的淚珠,說道:“黑哥哥,不要再傷心了,大剛哥哥他們,是好人,他們雖然……離去了,但卻在天上看著,保護著咱們。

大剛哥哥看到你哭哭啼啼的樣子,一定會笑話你的。”

聽了陸蓁蓁一番話,我心裡寬了許多,微笑著朝她回應。

這信件的最後,慕容教授提到,再過三天,她會派車來接我。

接我去蘇州她的家裡做客,也算是去青海之前的準備和身心調整。

至於以後的細節問題,以及老刀和慕容教授如何逃出暗河密道,信中就不便多說了。一切只等蘇州見面後,再議。

讓我做些準備,把該辦的事情都整明白。

我想,除了去楊大剛和衛生員家裡看看,其他的沒什麼準備了……

我立刻動身,整理了衣服,又買了許多水果和補品,啟程去了楊大剛和衛生員的家。

楊大剛家裡只有一位年邁的父親,提起楊大剛時,他的父親並沒有傷心,而是一樣的光榮。

我生怕給大剛父親錢,他不會收,就把錢塞到了帶來的水果裡。

衛生員的家,也是不怎麼好,都是農村山旮旯的,但是人特別熱情。只是衛生員的父母,一聽說衛生員的離去時,痛苦不堪。

我實在承受不了這種難過的氛圍,心裡特別的酸楚,堵的厲害。

我也只好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