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爾維斯特抬起頭,“看”向雪羽。

雪羽的笑聲放肆且囂張,繼續笑著說道:

“意義這個詞本身就沒有意義。你跟我談個屁的生命沒有意義!”

席爾維斯特楞在原地,久久不語。

雪羽走過來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語重心長地說道:

“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再四。

再有下次,我會割下你的頭顱,放在爾莎山脈的京觀之頂。

讓你知道一下,你生而為人的意義就在那裡。”

說完雪羽還是忍不住繼續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

格納條頓看著眼前的一幕,這個預言師太執著了,太相信自己的力量。

殊不知那雪羽絕非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之輩。

“走吧,不要再自取其辱了,當你有一天成為海嘯境預言師,再報此仇也不晚。”

埃拉安慰道。

雪羽等人目送著兩國的戰船漸漸遠去。

布拉德利頂著一雙黑眼圈,有氣無力地問道:

“領主大人,茶花樓的巨蛇族姑娘讓我幫著問一下, 你什麼時候去拜訪一下尤瑞艾莉族長。”

雪羽看著他這幅德行,沒好氣地說道:

“她算個什麼玩意兒?

老子要去拜訪她?

她來找我我都不一定會見她!

另外你得多注意身體呀!

最近白象經修煉的怎麼樣?

沒被巨蛇族的女人騙去功法吧?”

布拉德利撓了撓大光頭,嘿嘿笑著說道:“沒有的。”

雪羽繼續問道:“塞德里克呢?”

“他還沒起來。”

雪羽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命令道:“從今天開始,你倆不許再去茶花樓,都給我在驛館中修煉武道。明天我要跟你們切磋一下,看看你們最近有沒有用功?”

布拉德利苦著張臉,囁嚅道:

“用功倒是用功了,只不過都是用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雪羽白了他一眼,真是拿這兩個傢伙沒辦法。

第二天一早,雪羽與布拉德利和塞德里克,進行了武道上的探討。

兩人被雪羽狠狠地修理了一頓。

雪羽還對他倆下了限足令。

讓使者團其他人多買點生蠔之類的食物。

給這兩個傢伙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