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窩,是三位受害人的共同面部特徵;小雨,是三位受害人被害時的天氣。

但是現在,她貌似又找到了她們之間的共同之處!

按大媽所說,盧玉梅離家出走之前,因為頭上的傷口曾經去鎮醫院縫過針。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柴麗婷出事之前,也因為吃壞了東西導致上吐下瀉,去鎮醫院掛了兩天的吊瓶。

這樣看來,鎮醫院裡或許有意想不到的貓膩啊!

難不成兇手是鎮醫院的人?

沒錯,在安子溪心裡,柴麗婷和盧玉梅都不是失蹤人口,因為安子溪知道,她們凶多吉少,很有可能已經遇害了。

還有第二名受害人,高娟娟!

她本來是有生的希望的,但是流言蜚語殺死了她,現在只要查一查這個高娟娟在出事之前去沒去過鎮醫院,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兇手很有可能在鎮醫院,那自己是不是應該和田所長通個氣?還有吳秋紅和曲老爺子那裡……

安子溪心情沉重的去了派出所,結果被告之所長去縣裡開會了,下午才能回來。

安子溪只好先去找了吳秋紅。

吳秋紅剛給患者下完醫囑,正想歇一會兒的時候,就看到了安子溪。

“喲,你怎麼來了?”吳秋紅先是一驚,隨後心情極其複雜的迎了過去,“快進來。”

安子溪進屋,吳秋紅看了看時間,站在門口喊了護士長一聲,“我這兒有點事兒,要是沒有啥突發的特殊情況,你幫我擋著點。”

醫院裡的人情世故,向來濃厚。護士長也深諳此道,立刻道:“放心吧,能有什麼事兒啊!”

吳秋紅把辦公室的門一鎖,急步走到安子溪面前,“小安,是不是有訊息了?”

安子溪先是搖頭,又點了點頭。

吳秋紅都快急死了,“你,你這又點頭,又搖頭的,啥意思啊!?”

“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啥呀!?”吳秋紅心裡越發沒有底了。

安子溪沉默了幾秒鐘,才問道:“你覺得曲老的外孫女還在人世嗎?”

吳秋紅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她是一個成年人,同時不是柴麗婷的親人,以一位旁觀者的眼光來看,柴麗婷只怕凶多吉少。

只不過,人活著總是要往好處想,期待奇蹟的發生,或許她被拐到山裡了呢?又或者……

吳秋紅沒有再想下去,她笑了笑,嘲笑自己之前的想法有些自欺欺人了。

柴麗婷生存的機率非常小,這一點曲老清楚,她也清楚。就算人還活著,也不見得有什麼好下場,她無法想象花一樣的少女被賣到大山裡,被磋磨得不成人形,生不如死的樣子。

一輩子都毀了,活著也是行屍走肉。

安子溪見她不說話,便道:“看來,你心裡一清二楚。”

吳秋紅先是嘆了一口氣,隨後拉了把椅子,坐到了安子溪面前,“不僅我清楚,其實曲老心裡也是一清二楚!老師他……怎麼說呢,更多的是想要一個結果吧!”人不能不明不的就死了,到底是怎麼死的,死在誰的手裡了,總得有個交待。

“你查出什麼來了嗎?”吳秋紅覺得不應該這麼快就出結果,但是安子溪來找她了,說不定就是查到了什麼。

“已經越來越接近真相了!”安子溪道:“我還差一個論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