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爾蘭的問話很平淡,讓人聽不出情緒。

貝爾摩德偷偷用餘光掃了他一眼,開口答道:“啊,組織的任務,他失敗了。”

愛爾蘭聞言眼底閃過一絲複雜,他可以說是被皮斯克養大,他的這身本身也是對方教的。在他眼裡,皮斯克基本上是父親一般的存在。

而且一生也算了盡職盡責,一直為組織服務,他相信哪怕皮斯克任務失敗了,組織想保也能保下他。只不過是看在他年紀大、價值小罷了。

組織的...任務嗎...

愛爾蘭偏頭看向窗外,風景從他眼底略過,至於他是在看風景還是心裡想著別的,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

烏丸狛開車回到杯戶町的公寓。

停好車後拎著菜上樓,不過上的不是他自己的樓,而是史考兵所在的那棟樓。

烏丸狛按下門鈴,大概過了10秒,史考兵開門將他迎了進來。

“你要喝點什麼?”

史考兵關上門後開口問道。

“水”

烏丸狛答道,看了眼客廳,電視還在開著,史考兵也看綜藝節目?《爸爸去哪呀?》

哦,我們公司的。

將手裡的東西放進廚房,烏丸狛跳掉外套掛在外面的玄關上。

史考兵給烏丸狛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忍不住笑著說道:“一連失蹤了好幾天,只交代我自由活動的頂頭上司烏丸狛大人,今天怎麼想著要給我做晚餐了?”

烏丸狛走到茶几前,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隨後撇了一眼史考兵,她肩膀上的傷還沒完全好,或許是為了方便換藥,她今天同樣穿了個馬甲背心,下身也是短褲,還真是巧,就是不知道,她會怎麼選擇......

“我在忙自己的事,不確信你能不能參與進來,所以沒叫你。”

史考兵神色一頓,這是什麼意思?

“自己的事?所以這些天你才會消失。”

“嗯”烏丸狛應了一聲,“我去了一趟非洲。”

“非洲?”,史考兵眨了眨她那大眼睛,眼睫毛一上一下很是漂亮。“你去那裡做什麼?”

史考兵下意識問出來,隨後心裡有些後悔,烏丸狛要做什麼還輪不到自己來管,他才是上級。

烏丸狛飽含深意的看了史考兵一眼,“去做一些......組織不方便知道的事。”

話音落地,史考兵僵在原地。組織不方便知道的事?有什麼事是組織不方便的知道的?

除非......這件事妨礙了組織的利益,或者這件事本身就對組織不利!

一時間,史考兵的腦海裡閃過各種可能。

還有最關鍵的一個問題。

烏丸狛為什麼要把這種事情跟她說?

史考兵睜大了眼睛盯著烏丸狛,背叛組織的人可是會被組織處理的,哪怕沒有背叛也可能被組織處理掉。

那個沒見過面不知道長相的庫拉索就是例子。

組織可不止是對敵人心狠手辣,對自己人更是不會手下留情,烏丸狛身為代號成員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烏丸狛沒管僵在原地的史考兵,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隨後走進廚房處理那些食材。

進入廚房後烏丸狛拿出食材開始料理,不過他一直用餘光觀察著站在客廳的史考兵。

因為這個房子設計的緣故,廚房的拉門正巧對著客廳。

過了片刻,烏丸狛“看”到史考兵向廚房走來。

還行,雖然反應慢了點,但是也情有可原,最起碼她沒去房間裡拿武器。

烏丸狛的嘴角輕輕維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