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重松明男立刻充了進去,“菊人少爺!”

只見森園菊人倒在地上倒在地上,捂著腿,腿上的刀子已經拔了出來,血很快留了出來。

這時,其他人也聽到了菊人的慘叫聲,連忙趕來,看到倒在地上的菊人。

森園百合江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扶著自己的弟弟,“菊人,這是怎麼回事?誰幹的?”

森園菊人呲牙咧嘴道:“我玩刀子,不小心把自己絆倒了,結果把刀子插在了腿上。”

一旁的眾人:“......”

森園菊人苦澀道:“都是我的錯,明天的婚禮......”

森園幹雄捂著額頭感覺一陣頭疼,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傻兒子,玩刀子把自己玩的傷這麼重:“都這個樣子了,還想什麼婚禮,趕緊把傷口包紮起來。”

烏丸狛站了出來:“我會包紮,我來吧,不過還是要送去醫院看看。”

給森園菊人包紮好後,救護車趕到。給森園菊人送去醫院,眾人也開車跟著同行。

到醫院後又是一通忙活,拍片子,檢查,住院。

主治醫師拿著片子,看著森園幹雄,笑呵呵道:“令郎的傷勢沒有大礙,只是可能要做一段時間的輪椅,受傷的腿儘量不要用他發力。”

大家送了一口氣。

森園菊人坐著輪椅回家養傷,森園幹雄開始挨家挨戶的打電話,通知對方菊人受傷婚禮取消的訊息,一邊聊一邊表達歉意。

深夜,森園菊人躺在床上,根本就睡不著。

房門被開啟,烏丸狛進來,反手關上門,靠近床邊,一屁股坐在了輪椅上。

有錢人家就是不一樣,輪椅都比普通的輪椅舒服。

藉著月光,森園菊人看著烏丸狛,呲牙咧嘴道:“斯~這也太痛了吧,而且越來越痛,你這招簡直太受罪了!”

烏丸狛看著“眉飛色舞”的森園菊人,感到一陣好笑,“苦肉計的含義就是讓自己先痛苦,不這樣做,怎麼激發那位重松管家的愧疚感!”

“必須讓他的愧疚感達到巔峰,他才可能把所有的證據都交給你。

至於越來越痛,這是一開始身體的本能,遮蔽了劇烈的疼痛感以保護自己,但是這種遮蔽效果是短暫的,所以你才會感到越來越痛。”

烏丸狛開始對這位大少爺科普道。

森園菊人一時語塞,你懂得可真多......

坐起身,靠在床頭,點點頭:“確實很有效果,我看了那些證據,確實是全部內容,連帶著一份副本。”

烏丸狛盯著森園菊人,目光漸漸犀利:“你,對重松管家現在有什麼看法?”

森園菊人陷入了迷茫,將他和重松管家的對話告訴烏丸狛。

烏丸狛點點頭,和原著中的推斷差不多,“重松管家不能在留了。”

森園菊人猛地抬頭看他:“你想讓我殺他?”

“......”

“我的意思是,重松管家不能在留在森園集團和森園家。

菊人,殺人是最後的手段,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不要殺人,尤其是對我們這種人來說,哪怕是要殺人,也不要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