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小凡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

薛世博無奈,自顧自的說,“我認為鬥靈存在很大的問題。三國之中,鬥靈最弱,也是最不團結的,貴族和皇室互相牽制,魂師和魂獸互相征戰,在迷霧群島還有著反抗軍的存在。”

白小凡稍微有了點興趣,“殿下倒是看得透徹。”

“我雖然明白,卻不知道怎麼做。我總感覺自己缺了點什麼東西?”薛世博道。

“哦?是什麼?”

“是知識!我在那天宴會上聽到了白兄說給皇妹聽的話,覺得深有感觸,這才感覺到我自己的狹隘!”

“紙上談兵罷了,沒什麼大用。”白小凡擺擺手。

“有用,有用!我希望白兄能和我談一談這其中完整的道理!”薛世博認真的拜託著。

啊?白小凡被驚到了,教一名帝國的皇子學社科人文?

這是什麼神奇的展開?

但看他一片赤誠之心,白小凡也不吝嗇這一點知識。

“咳咳,既然這樣,我就勉為其難的給你說道說道其中的道理。”白小凡手指輕磕桌面。

他在想從什麼地方講起。

薛世博期待的用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白小凡,等著他開口。

“啊這,你別這樣,我先想想。”白小凡好笑的阻止了薛世博奇怪的行為。

“好好好,您慢慢想!”薛世博惶恐的道。

“那就先從馬克思主意哲學的歷史唯物主意講起吧!”

老實說,白小凡也忘了馬克思是誰了,但記得這個人好像很牛叉。

他本來想先講唯物主義的,但感覺和這個世界好像有點不搭,只好放棄了。

“要說這個人類社會啊,它本質是實踐的……”白小凡開始頭頭是道的講起來。

薛世博認真的聽著,就像一名學生,不時還做筆記,提出問題。

直到大半夜,他才意猶未盡的離開。

……

“國師,最近世博精神狀態不佳,這是為何啊?”薛雲天百思不得其解。

“陛下,皇子每日夜晚都去白小凡那裡,深夜才回來。”梅宗臣回道。

“這是做什麼?哎,算了,和那小子拉近關係也不錯。倒是最近這逆子,總感覺他和朕頂嘴的次數越來越多了!昨天他還數落朕妃子太多不成體統,真是反了他了!”薛雲天憤怒的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