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芊言緊緊的摟著他,嘴裡可憐兮兮的說到:“企程哥,是不是我最近做錯什麼了?為什麼我感覺自從姐姐走後你就對我越來越冷淡呢?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我就不該從美國回來。可是,十年前我就已經是企程哥的人了,在美國那三年,我沒有一天不是想著企程哥哥的,是不是姐姐走了,企程哥就不再喜歡我了............?”

白企程眉毛緊皺,作為一個男人,他對感情的有著自己的執念,夏芊言是她第一個女人,他又是第一個睡了夏芊言的男人,於情於理,他都要負責,也必須負責。

不顧心頭那點不舒服的感覺,白企程反客為主的握住了夏芊言的手,溫柔的開口:“放心吧芊言,只要有我在,沒有人能欺負你。”

夏芊言一展歡顏,臉上的表情開心起來,她抱著白企程的脖子,嘴唇慢慢的送出去,白企程閉著眼準備接受,腦子卻突然一滯,想到了某個女人冰涼的薄唇。

終究是歪頭避了過去,夏芊言睜開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但還是不肯輕易放過這次機會,直接去拽白企程的領帶。

白企程皺眉,下意識的想要拒絕,但看到夏芊言的眼睛卻不忍放開手,兩人在床上滾做了一團。

這是事隔多少年後兩個人再一次以清醒的狀態親密接觸,白企程強裝鎮定,但手上還是有些哆嗦。

夏芊言卻早已是輕車熟路,屋裡的溫度漸漸升高。

這感覺,陌生又惹人厭惡,與那年初經人事的姑娘相差甚遠。

他皺著眉打斷了夏芊言的動作沉聲問道:“芊言,你還記得.........?”

夏芊言一愣,聽到白企程這樣說卻是滿臉的嬌羞道:“企程哥哥不要問了。”

白企程搖搖頭正色道,“我是想問,你還記不記得你那天穿了什麼樣的衣服?”

“衣服?”夏芊言不自然的笑了一聲,低眉順眼的攏了攏耳後的碎髮道:“都這麼久遠的事了,我哪裡還能記得啊。”

白企程聞言有些失望的點點頭,但還是溫言安慰道:“是我難為你了。”

白企程站起來,溫柔的對夏芊言說道:“今天太晚了,早些休息吧。”

說完就提她掖了掖被角,邁著長腿走了出去。

看著白企程離開的背影,夏芊言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憤恨,她從床上坐了起來,將之前試過的那幾件衣服胡亂的丟在地上,只穿著一件睡衣來到屋裡的落地鏡前面...........

鏡中的女人性感又嫵媚,睡衣落地,春光乍現,沿路起伏的弧度染上了惑人的味道。

夏芊言自己都很滿意,可就是不明白為什麼那個男人對自己完全的不感興趣?臉上的表情越發的猙獰,夏芊言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接通,她對著那邊冰冷又機械的說道:

“三分鐘內趕過來。”

很快,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夏芊言開門一把將人拽進了屋裡。

像是在發洩不滿一般不停的索求。

事畢,她喘著氣對林天意說道:

“你可以滾了。”

林天意不說話,默默的穿好衣服,放下一份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