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混混正鼻青臉腫的被一根繩子綁在一起,個個都在哀嚎不已,其中一人的耳朵被紗布緊緊的纏住,能夠看得出一定是經歷過十分慘烈的戰況。

白企程皺著眉問道:“怎麼回事?”

顧夭夭插著腰:“白總問你們話呢,都啞巴了嗎?把剛剛跟我說的話再說一遍,敢漏一個字,我打折你們的腿。”

“白總,我們真的不知道那個醜八怪是您的人啊,要是知道的話,打死我們也不敢碰她啊!”

“你們,碰她了?”白企程緊緊的捏著拳頭,語氣瞬間變得極其冰冷。

“沒沒沒,沒有,真的沒有!那娘們,不不不,那個,是夫人,夫人性子實在太烈,對我們五個人拳打腳踢的,眼睛,還有身下,都是她踢的,還把我們其中一個人耳朵咬掉了,就在我們快得逞的時候,突然冒出來一個小姑娘,身手特別好,把我們五個打了一頓。”

“我們看打不過就跑了,後來的事,就不知道了。真的,我們就只是脫了她衣服打了她幾下扇了她幾個巴掌,人是真的沒碰著。”

白企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哪怕他再討厭夏芊語,可她也頂著白夫人的名號,這些人竟敢這樣對她,簡直是不把他白企程放在眼裡!

白企程半眯著眼,冰寒的氣息四散開來,他冷冷的說到:“顧夭夭,交給你了。”

顧夭夭感覺到脖後一涼,他能感覺得到,白企程在極力的剋制自己的怒火,這是他以前從來沒見過的模樣。

不過在Z市,只要不鬧出人命,不管白企程做什麼,都可以輕描淡寫的掲過,這就是他白大少的實力。

顧夭夭處理完就來到了白企程的車裡,當起了他的專職司機。

“都辦好了,後面的事我會再去查。”

白企程不說話,臉色籠罩上了一層冰冷的氣場。

“看你那一臉心疼的樣子,如果不是家裡還有一位芊言小姐,我還以為你愛上芊語妹子了呢。”

“她也配?”

白企程總覺得有一股無名火發不出來,當他知道夏芊語被欺負的時候,為什麼會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顧夭夭笑了一下,冷靜的說道:“她要是真有心機,就不會拼死反抗了,五個大男人對一個女人,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嗎?沒受過專業訓練,就算她用盡全身的力氣,頂多也是跟其中一個人打成平手,可她竟然咬掉了人家的耳朵,我都不敢想她是怎麼做到的。”

白企程似乎聽不下去了,他捏緊了拳頭說道:“那是她自己造成的!”

“她造成的?”顧夭夭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難道不是你把她趕出去的嗎?你把另外一個女人接回家,還要跟她離婚,哪個愛你的人會乖乖同意啊?”

“你懂個屁!專心開車!”

“行,我是不懂你們的事,算了不說你了。”

顧夭夭見白企程心情不好也不準備多說什麼,從他見到夏芊言的第一眼開始,就看得出來她是個綠茶,偷聽別人說話,在男人面前故意裝可愛扮演柔弱,這一切在他這個妖精眼裡都太明顯了。

可惜,白企程這個人雖然在商場上是個老手,對待感情卻像個小白,他只肯相信自己看到的。

住了幾天院,夏芊語身上的傷徹底好了起來,王藝潼衣不解帶的照顧了她許久,終於能夠出院了。

她頂著碩大的黑眼圈對夏芊語說道:

“太好了千千,你終於沒事了,下午我們就回家,正好帶你看看我新交的男朋友。”

夏芊語點點頭,卻在心裡暗暗的想,藝潼跟男朋友一起住,自己過去怎麼想也是不方便的,可是她現在這種情況,肚子裡還有寶寶,又沒有收入來源,只能是先安頓下來找個工作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