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企程瞪了他一眼,嘴裡說道:“管好你自己吧。”

顧夭夭又嘆氣:“我告訴你哦,她現在身子很弱,如果......”

“行了,我不想再聽到她的事。”

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顧夭夭搖著頭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夏芊語是在白家醒過來的。

白企程冷峻的側顏在自己面前,這種帶有攻擊性的美總會讓人心甘情願的去承受,昨晚的不適此刻又絲絲縷縷的爬過身體,夏芊語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準備開口把昨天的事解釋一下。

“既然醒了,就把我們之間的帳算一下吧。”

白企程坐在椅子上,修長的腿隨意的壓在另外一條腿上,氣場冷酷強大到極點。

“你真的誤會了,我的錢都是靠自己的勞動得來的。”

“哼,如果床上的勞動也算勞動的話。”

“你!”夏芊語氣結。

她跟他,永遠沒有辦法正常說話,永遠不在同一個頻率上,永遠不會有信任。

白企程繼續冷冷的說道:

“我查過了,這幾天,你一直都在出入希爾頓酒店,看來你勾搭上的人背景也不小啊。如果你肯告訴我是誰,我倒是可以考慮相信你。”

白企程真的是在強忍著想把眼前這個女人拍死的衝動,這種逼問姦夫是誰的舉動,讓他極其的不爽。

“我其實是......”夏芊語想說她是陪人打遊戲得來的錢,但她又突然想到嚴逸飛之前反覆叮囑過,說陪威廉打遊戲這件事不能告訴別人,便欲言又止的住了口。

白企程看她的神情,突然覺得自己可笑,這個女人已經背叛了自己,他到底還在期待什麼。

投過去一個輕蔑又失望的眼神,白企程冷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夏芊語坐在屋裡的床上,昨夜的折磨還歷歷在目,心裡的苦澀漫上心田,好不容易得來的一百萬被白企程給燒了,甚至不同意離婚還錢,那藝潼到底該怎麼辦?

外面的白企程接了個電話,很快就再一次回到了她身邊,對著夏芊語說道:

“你不就是想要錢嗎,我可以給你。”

“我可以離婚。”

“誰說我要離婚?”白企程的臉色忽然變冷,語氣一寒。

夏芊語不明所以,語氣中帶了一絲絲的期待:“你,真的不想再跟我離婚嗎?”

“離婚了,好讓你頂著白氏前少奶奶的名頭再去賣嗎?你想的也太好了,我要你永遠留在這個屋裡,像個僕人一樣為我和芊言服務。”

果然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