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面面相割,時有些發愣。

怎麼,這些人也認識紀松不成,不過怎麼看上去這麼害怕?

趙巍同眉頭微皺,心中突然有些發慌。

關欣璃也有些瞠目結舌,終於坐不住了,站起身來瞪著趙巍同,想問他怎麼回事。

“怎麼,我要去哪裡,難道還有跟你們請示下?”紀松冰冷的聲音響起。

“不是不是!”紀松這句話將幾個人嚇得魂飛魄散,差點就要落荒而逃,但他們也明白,在紀松面前逃跟找死沒有任何區別,“我們哪敢,只是不知道紀先生在這裡,衝撞……衝撞了您,真是該死!該死!”

周的人就算再瞎,也明白眼前的情況是怎麼回事了,很顯然,這些人早就認識紀松,而且畏紀松如虎!

眾人看向紀松,不由暗暗咧嘴,這個年輕人到底什麼來頭?幹了什麼事?竟然能將這些老江湖嚇成這樣!

趙巍同更是傻眼,他叫這些人是來收拾紀松的,可不是來抬高紀松的!

“劉門主?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姓男子宰了趙巍同的心都有了,又怎麼會理會他的話,頭也沒抬下。

要不是趙巍同那小子,他們怎麼可能頭撞到這個殺神身上。

武道大會上的事情他們看得清楚,紀松抹殺陸家人,硬撼大宗師高手的場面,他們自然也沒有錯過。

眼前這個年輕人,可是有可能入了神境的聖人,豈是他們能招惹的?

不要說他們,看看藥神谷、陸家、羅生堂家的下場,就知道得罪紀松會是什麼下場!

他們就算再狂,也知道自家的勢力跟著家完全沒得比,崔景天和殷殿北或許還有資本保命,但若是他們得罪眼前這人,那就真是死路條了!

這怎麼不讓眾人心生罵孃的衝動?不過是想過來樂呵樂呵舒緩下心情而已,卻腳踏進了閻王殿。

更重要的是,紀松冰冷的眼神沒有消退半分,這讓幾人內心更加忐忑。

“不是說要好好收拾我頓嗎?”紀松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怎麼還不動手?”

劉姓男子神色噎,神色更加倉皇。

“噗通!”他膝蓋彎,直接跪在了地上。

“紀先生,我們不知道是您在這才會過來的,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們般見識,只要您放我馬,我什麼都聽您的,什麼都聽您的……°

其他人面面相割,臉色難堪至極,但同行的老大都已經跪下了,他們要是“硬氣”的站著,能活著出去才怪,眾人也只能硬著頭皮跪了下來,默不作聲。

周的人看的頭皮發麻,他們實在無法想象,究竟是怎樣的恐懼,才會讓這些男人做出眼前的事情。

說好連關家都不放在眼裡的驕傲呢?說好世外高人的狂放不羈呢?說好武林中人的自尊呢?

眼前的切,將所有人心中的幻想打的支離破碎。

但他們同樣也明白了個道理,就是紀松的強大和恐怖,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

若非強大,也不可能讓這些人俯首稱臣,若非殘忍,也不會讓這些人行下跪之舉。

中人吞著口水,內心也慢慢被恐懼佔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