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知道真相的同樣不在少數,他們聽到了陸豐的話,不由暗暗鄙夷。

“對於這種人,我們必須及早清除出去。”陸豐的目光落在紀松身上,嘴角多了些冷笑,“你覺得呢,紀先生?”

陸佳怡和範曉雲身子都是陣,臉上掛滿了惶恐。

在王斌人被搬出來的時候,她們就意識到了不對,但當陸豐的矛頭真的對準紀松,她們還是被嚇得魂飛魄散。

果然,她就知道昨天的事情沒那麼容易揭過去。陸佳怡緩緩攥住了拳頭。

紀松卻神色淡然,甚至拿起桌上的涼茶抿了口,也沒理會陸豐的質問,就像是沒聽見樣。

如果是之前,紀松表現的如此淡然,陸豐說不定會投鼠忌器。

但就在今天早上,關於紀松的身世資訊已經被送了過來,陸豐心中再無擔憂。

不過就是藏龍城小家族的人而已,縱然有點勢力,又怎麼能他們陸家相比,更何況今天在場的,還不止陸家—個。

“條人命,鄒大師的雙腿,還有藥神谷的諸多高手的未來,紀松,你做了這麼多喪心病狂的事情,我陸家又怎會允許你繼續參加武道大會?”陸豐冷哼聲,再不隱藏,“現在給你兩條路,你自裁,我陸家的人送你上路!”

“譁!”整個場地頓時沸反盈天。

有喜歡熱鬧的,不由大聲叫好,有知道真相的,則為陸家的心很毒辣而驚心不已。

兩個選擇,都是死,陸家還真是半點餘地不留啊。

陸佳怡臉色蒼白如紙,嘴角咬出了血水,她沒想到,陸家竟然如此顛倒黑白,將切的責任推到紀松身上。

她想大聲告訴所有人真相,但目光接觸陸豐,她所有的勇氣瞬間化為烏有。

陸豐多年的族長威嚴是方面,陸佳怡同時也明白,只要她敢說出口,她的父母絕不會有好下場。

可是看著自己的朋友被自己的親人迫害卻無可奈何的這種感覺,更加折磨人。

陸佳怡抿著嘴,眼眶中漸漸滾滿了淚水。

紀松卻是副無動於衷的樣子,把玩著手裡的茶杯,沒有理會陸豐,而是看向殷殿北,問道:“陸家算是主場,

藥神谷是不容他人染指煉丹,你羅生堂也來湊熱鬧,是為了什麼?”

陸豐見紀松無視自己,冷哼聲,眼中殺意更勝。

殷殿北呵呵笑了起來:“當然是分杯羹。”

他瞥了眼陸宕廷和崔景天,嘴角多了些冷笑:“能讓內勁大成瞬間晉升到內勁圓滿的丹藥,這吸引力,比你想的還要大的多,畢竟只有到了圓滿之境,才有資格問鼎宗師。”

“這麼好的東西,陸家身為東道主、藥神谷身為煉丹聖地,又怎會不虎視眈眈。崔景天和陸老哥親臨的情況下,羅生堂要是沒有我坐鎮,能分到個毛!”

說完又轉向紀松,嘿嘿冷笑道:“小子,你將那丹方給我,我羅生堂立馬退出去,不再過問這裡的任何事宜,如何?”

紀松淡淡笑,不置可否。

周圍的人卻漸漸騷亂起來,很顯然,從殷殿北的話裡,他們聽出了另層意思。

陸豐沒想到殷殿北半點場面不顧,瞪了他眼,求助的看向陸宕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