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朝大門外看去,見那些大家族的人也是副看熱鬧的模樣,有的人甚至笑著指指點點,根本不放心上。

孟澤成忍不住笑了起來,為這些人趕到悲哀。

這老頭不會瘋了吧?霍德海狐疑的想。

其他人也詫異的看著孟澤成。

“你們不是直在找紀松嗎?怎麼,他現在就在你們面前,你們卻不認識了?”他淡淡的說道。

整個院子,瞬間冷了下來,沒了半點聲音。

院子外那些看熱鬧的人,臉上的漫不經心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驚駭的看向院子裡的人。

目光緩緩掃過周,眾人的目光定格在紀松身上。

蔣環山聽到孟澤成的話,第時間並沒有反應過來,臉上猶帶著幾分茫然。

但下個瞬間,他的全身便被冰冷所覆蓋。

他臉上的惱怒變成驚恐,這個身子像是凍住了樣,讓他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脖子僵住了樣,被他硬生生的移動著,目光落在紀松身上。

股徹骨的涼意,從蔣環山的心頭竄出,讓他有種窒息的感覺。

他不害怕得罪孟家,甚至不害怕跟孟家真的鬥鬥,但那是他明白孟家背後那個人紀松未必就會出手。

但如果直接得罪紀松呢?那跟找死根本沒有任何的區別。

畢竟得罪了紀松身邊的人,只要不過分,紀松未必會理會,但直接得罪紀松,對方要是還不理會,那就是好欺負了。

紀松好欺負嗎?問問穆家就知道了。

蔣環山呼吸都變得不連貫起來,目光瞥了眼神色茫然的霍德海,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他得罪誰不行,竟然得罪這麼個恐怖人物!

他同時又恨自己太過愚蠢,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

明明知道此行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怎麼到頭來還是被豬油蒙了心,隨便因為點蠅頭小利就出手?

霍德海見蔣環山的臉黑著,外面的人也靜了下來,時間有些莫名其妙。

紀松。這個名字很熟悉啊。

他隨即醒悟過來,這不就是蔣環山要找的人嗎。

他臉色微變,心想難道這傢伙跟蔣家還有關係?孟家他是不怕的,頂多挨頓罵,但要是得罪了蔣家就不同了。

他眼珠子轉,頓時叫了起來:“蔣先生,這是我跟他的事,你就別摻和了,這樣咱們還是朋友!”

蔣環山恨不得腳踹死他,朋友?滾你嗎的朋友,老子跟你不共戴天!

但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跟這個棒槌掰赤的時候,連忙朝孟澤成鞠了躬:“孟先生,我剛才說話有些衝,您別見怪。”

說完腰板更低:“紀先生,蔣某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我願將蔣家在江泰開發區的產業送給紀先生,只求紀先生大人不記小人過,能夠放過蔣家。”

“蔣環山倒是有氣魄,江泰開發區是他們佈局年的

產業,涉及資金上千億,他說送就送了。”大門外,有認識蔣環山的人道。

“倒是拿得起放得下,不過他不給也不行,你們沒聽說過,前兩天京都的劉若得罪了琛爺,自己到北斗盟打斷了條腿,然後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