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裡面隨便做個一、二把手,問題都不大。

真是想不到啊!

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人家就是一個“低學歷”土鱉,也比他們這些外出留學的“海龜”強太多了。

“都怪那些清大的教授,老是忽悠國外的教育怎樣怎樣,國外的生活水平怎樣的富裕……”

徐妻已經把飯菜全部端出來了,正招呼著大家上桌吃飯。

大家的興致都不怎麼高,草草吃完飯後,就都提出告辭。

晚上,徐建中兩夫妻躺在床上。

“徐,晚飯前的事我都聽見了,你心裡怎麼想?”

徐妻也是北大的一個高材生,比徐建中晚來三年。

她在國內學的是法律,在這裡水土不服,連本科都差點沒畢業,自然很難考取律師證。

連續考了幾年,家裡的積蓄都花光了,早已也心灰意冷了。

徐建中從床上爬起來,背靠在床墊,抽出一根菸,點著火,狠狠地吸了一口後,才緩緩說道。

“今天的電視,對我的觸動很大……”

“我壓根就沒想到,國內居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還記得我經常跟你說的那個傻小子嗎?”

“就是想留校任教,卻被趕出去的那個。”

徐妻仔細想了想後,點頭說道。

“嗯,想起來了,你不是說他是你們班上混的最差的嗎?”

徐建中苦笑,有些自嘲的說道。

“我才是混的最差的那一個。”

“我們那一屆出來的,沒有幾個混的好的,但卻個個自命不凡,自以為比國內沒留過學的那些人強。”

“其實都是坐井觀天,自己騙自己罷了……”

“就我剛才說的那個所謂的“最差生”,他每年的收入都不可能低於千萬美元。”

“還有那些其他沒出過國的,基本上都是市長級的幹部。”

“你說,我們出來的有幾個混的好的?”

“有時候,我甚至懷疑,是那些教授和老師故意忽悠我們出來,把好位置都讓給了他們。”

徐建中接著把第二根菸點上,然後又重重的吸了幾口。

“今天來的四個人,有三個也說要回去看一看,理由就是想家、想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