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卒比天兵要便宜……

張巍繼續說:“鬼卒的話,我們天門縣還是能湊出一些的。”

天門縣城隍佔據了鬼王堡,還是收服了很多孤魂野鬼,都是可以一用的。

不過聚攏鬼卒需要一定的時間,張巍還需要行文給縣城隍。

忙乎了一陣,到了傍晚張巍回到家的時候,就看見一狗一狐和兩個人正在打!麻!將!

黃豆坐在椅子上,身邊跟著蠻細腰,兩條狗不時竊竊私語,似乎黃豆在教蠻細腰怎麼打牌。

而其他三女則是其中老手了,正氣定神閒的摸牌打牌。一邊的小人參精卻是趴在一個抱枕上睡著了,口水都流到抱枕之上。

顯然小人參精並不喜歡打牌,甚至還覺得無聊。

小倩看見張巍回來,一時之間又不好離開牌桌,就說道:“少爺,你先自己用飯吧,我們都吃過了。”

張巍擺擺手,卻是走到了牌桌旁邊。

場上的黃豆、小倩和陳枝蕊是早就切磋過牌技的。小倩是運氣型選手,陳枝蕊則是精於計算和分析。黃豆則是靠著強大的直覺和特殊的理解打牌。

總之就是,三個的牌技都很好。

倒是胡素素,張巍還不知道她會打牌。而且看胡素素的樣子,似乎牌技不低的樣子。

張巍不動聲色的在胡素素身後看了一下。然後就發現了一點端倪。

胡素素在算牌!她的算牌不是以自己的記憶力和計算能力,計算別人的手牌和場上剩餘的牌。

而是透過算命的方式,推算下一張牌是什麼!

用人話來說就是,她在開透視掛!

胡素素似乎也激發了心月狐的血脈,而且她也是修野狐禪的。雖然沒有金花婆婆厲害,但是心算和漏盡通都略懂一點。

只是略懂這一點,她就用來作弊打牌了!

看來這道法顯聖的世界,打牌都很內卷啊。

其實胡素素也不想這樣的,但是她不想輸給對面的陳枝蕊,所以才會用這種手段打牌。

饒是如此,她也沒有打得過其他三個。

這牌局從下午到現在,戰況就一直很膠著,四個都是不服輸的啊。

不過張巍回來了,大家的心思也不在打牌之上了。小倩還想著伺候少爺吃完飯呢,於是她開始亂打,希望以亂打快,早點結束戰鬥。

她這一亂打,狗子和陳枝蕊就皺起了眉頭。

這個時候,運氣型選手運氣就來了。當一個運氣型選手趟平,一切都看天意的時候,天意往往會垂青於她。

拆牌亂打,錯有錯著,兩圈下來,小倩自摸了!

接下來,小倩不是天胡就是地胡,幾盤下來,三個人的籌碼都歸了小倩。

小倩拍了拍手中的銅錢,然後說:“好了,今天就這樣吧。”然後她站起來對張巍說:“少爺你等一下,我讓他們給你端飯菜來。”

家丁們將飯菜端上來,雖然其他人都吃過了,但是還是陪著張巍喝了一碗甜湯。

張巍坐在上首,左右旁邊是胡素素、陳枝蕊和小倩。忽然之間,他竟然有一種左擁右抱的感覺!

如果以後胡家三姐妹加進來……

果然,人人都想當韋爵爺!

張巍想到這裡,不由得嘆了口氣。然後他身邊的陳枝蕊就說道:“你是有什麼煩心事嗎?可以說出來給我們聽聽。”

張巍連忙說:“沒事,沒事!”他剛剛的心思,怎麼可能說給她們聽!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嗎。

陳枝蕊這時候說道:“我發現天門縣少了一個主簿,難道是朝廷沒有任命嗎?”

張巍就說道:“原來的主簿貪贓枉法,已經被正法了,說來也奇怪,朝廷還真的沒有派人來當主簿!”

陳枝蕊聽到這裡,心中若有所思。

這並不是朝廷不給配主簿,而是不想配主簿過來給張巍掣肘。天門縣是邊境大縣,這樣的縣人事都是要經過吏部的,估計就是姑父將這裡給刻意‘忘卻’了!

陳枝蕊想到這裡,卻是看了張巍一眼,然後斟酌了一下語言,說道:“如果張哥哥事務繁重的話,我倒是可以給張哥哥當個幕僚,分擔一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