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天後,天氣回暖大地解封。春耕就要開始!

眾多百姓開始回到青州府各地開始春耕,為了保護他們的安全,張巍加強了整個青州府的保衛。驛卒的數量被大大增加,各地的驛站建立得更加密集。一切都是為了保護普通的民眾。

上一年蝗蟲肆虐,今年就不大可能再次發生蝗災。因為上一年的蝗蟲耗盡了這麼多年的蝗蟲,蝗蟲雖然有蝗神作為後臺,但是也是要時間發育的。

蝗神成道當年,蝗蟲瘋狂了一次,今年才是第二年,不可能再來一次的。

饒是如此,農民們種田也是小心翼翼的。

青州新城,有一處新建的大院子。這院子就是張巍的新家。他的老父親也來到青州府,自然不好繼續住在府衙內。

新的張家佔地極廣,反正新城土地又不要錢。大家建立新城的時候,就建好了這裡。

大宅內,張父正在和一個老和尚下棋。老和尚光著頭,眉須都是雪白,只是他面色紅光宛若嬰兒。

清微派來投靠張巍了,在金華府的金山寺也不甘落後,也打算來投靠張巍。

這是必然的選擇。

上一個百年中,妖族化入佛門,然後進入朝堂。將世界攪得烏煙瘴氣,這佛門也背了巨大的黑鍋。以至於新朝建立,對佛門是多方打壓,雖然沒有取締佛門,但是也讓佛門極其難受。

現在這大乾眼看就要完了,新的朝堂又要建立。這佛門怎麼還不趁此機會來尋出路呢!

和道門比起來,佛門更加更加註重香火信仰。道門是轉修神道之後才會注重香火。而佛門則是一入佛門,就要開始積攢香火信仰。

沒有人間朝廷支援,佛門不可能壯大。所以金山寺的老和尚才會來到青州,和張父喝茶。

“憶苦大師,這棋怕是要下不去了。我兒已經回來了。”張父笑著說。

這老和尚眉頭一挑,說:“這棋我就要贏了,還是下完結束吧。有始有終,方才是正道。”

張父聽見這話,則是笑著搖搖頭說:“你這和尚,怎麼爭強好勝之心如此重?一點沒有佛門高僧大德的氣度。”

憶苦大師一聽,則是笑著說到:“我不爭,他不爭,佛門光復誰去爭?如果老衲因此犯了戒,那也是老衲的業力。”

張父聽見這個,也是無奈搖搖頭。

金山寺,或者說佛門想要復出,那還真的不能淡定處之。是需要有人爭一爭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氣宇軒昂的人走了進來。憶苦大師一看,也不敢拿大,當即就站了起來,雙手合十道:“見過張大人。”

張巍也笑著說:“大師安好。”

金山寺的和尚是和清微派的人一同來的。只不過,金山寺的和尚一直被晾著。憶苦大師沒辦法,只能每天和張父下棋。一直在棋盤上虐他。

只是現在需要功德蓮,這老和尚就有用了。張巍才來見一見他。

張父藉故離開,只留下張巍和憶苦大師。

一杯茶過後,憶苦大師就說:“張大人,如今青州府正是用人之際,我金山寺願意為大人效勞。”

張巍笑了笑說:“也不知道金山寺能給我們提供什麼幫助。”

聽見這話,憶苦大師卻是精神一震。以前張巍對他愛答不理,現在他也高攀不起。但是現在張巍這話,則是說明一切都有希望了。

按捺住心中的高興,憶苦大師問道:“不知道大人想要什麼幫助?我金山寺幾千年的底蘊,還是有些能力的。不管是金銀財寶,還是天材地寶……”

張巍笑了笑,搖了搖頭說:“大師,你的這些幫助,我都不缺。不過,我倒是真的有一事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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