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巍看了看這丹方,目前只有第一個能煉製出來。這翠羽就是翠鳥的羽毛,很容易弄到手。只是不知道這羽肉丹是什麼效果。

想了一下,還是先放著先。因為這太歲太小了,明顯是從一塊大的太歲身上分割出來的,現在還需要飼養長大。

找一個大瓦缸,裡面鋪上泥土、枯枝敗葉、骨粉等等物質,就能將這塊太歲種下去。以後勤奮澆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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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唐縣陳家,陳老爺坐在太師椅上,聽著手下的彙報。

“老爺,從閔道長口中得知,這張巍只是一個新晉的弟子,在觀中並沒有什麼跟腳,不然也不會被派到千水別院鎮守。”

陳老爺聽見這話,有些不可思議的說:“就這樣一個人,也敢鯨吞霍家家業?他是傻呢,還是要錢不要命?”

這手下輕笑了一下,說:“估計就是傻唄。以為靠著杏黃觀,就能在高唐縣興風作浪。小小一個下等道徒,殺也殺了!”

手下的話讓陳老爺閉目沉思了一陣,然後他說:“這人失蹤了,杏黃觀真的不會管?”

手下說到:“不會管的,杏黃觀從來不管失蹤的人。”

陳老爺坐在椅子上說到:“既然這樣,這件事你就去辦吧。”

這手下點點頭,然後退出房間。他出到外面,就看見一個霍家人焦急的在等著他。

“鄭先生!”那霍家人對他躬躬身,客氣的喊道。

“何事?”鄭先生卻不客氣的問道。

“也不知道陳老爺是否有了打算,也好讓我們心中有底。”他說著這話,然後靠近鄭先生幾步,低聲說:“這件事如果辦不好,您的分紅也不好辦啊。”

鄭先生聽見這話,雖然心中有些膩味這群敲骨吸髓的霍家人,但是他自己也有利益摻雜其中,於是他說:“這件事老爺已經有決斷了,你們就安心等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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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霍家人一聽,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容,他低頭說:“是是是,我們也是著急,這畢竟多晚一個月,那張巍就多賺一個月的錢,這些可都是你們的錢啊。”

鄭先生心想也是這個道理,然後他也懶得和這個人囉嗦,直接就走了。霍家人只是他們插手霍家產業的白手套,陳霍兩家百年修好,都是高唐縣的大戶,吃相太難看可不行。陳家想要吞併霍家的財產,還真的需要這些人。

離開陳家,鄭先生轉身向著縣中的一戶人家走去。

透過狹窄的巷道,一戶古舊的院子出現在鄭先生面前。鄭先生整理一下衣服,敲了敲門,恭敬的問道:“聽刀先生在嗎?”

過了一下,一個婦女開啟院門。她長得一般,不過身材倒是極好。她上下打量一下鄭先生,問道:“你是誰?”

鄭先生連忙說:“我是陳家的人,特意來尋聽刀先生的。我姓鄭。”

這女子點點頭,然後讓開院門說:“先生在屋內。說完,她就扭著胯,走在前面。”

鄭先生在後面看了看眼前的大屁股,心中不由得想到:“這聽刀先生的品味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啊。”

他跟著這女子走進屋中,然後就看見一個披頭散髮的人拿著一把短刀在慢慢的磨。

看見這人,鄭先生立刻正色到:“見過聽刀先生!”

這人瞄了一眼鄭先生,然後說到:“是鄭管家啊。來我這裡所為何事?”

鄭先生這個時候從懷中取出一個錦盒,說:“老爺希望你能解決一個人。”說完,他就開啟錦盒,盒中是一塊血紅色的寶玉,竟然和張巍得到的那一塊有點像。

這人看見這寶玉,不動聲色的說:“陳老爺對我有恩,他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要殺的人是誰?”

“千水別院鎮守張巍!”

聽見這個名字,這人眉頭一皺,有點不悅的說:“他是杏黃觀的人?”

鄭管家嘿嘿一笑,說:“聽刀先生不用著急,我們已經調查過。這個張巍在杏黃觀並無跟腳,只是一個小小的下等道徒。”

聽見這話,聽刀先生才點點頭說:“我並不是害怕他有什麼麻煩,只是怕你們頂不住杏黃觀的壓力,既然如此,我明白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