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靜靜的看著這兩個人此刻和諧的畫面,“你看現在這不就相處的挺好的嗎?”

話還沒落,就看見顧懷臣突然掃出來了幾個紙團,二話不說就把紙團掃到了辛澤那邊去。

其實辛澤本來就是一個你不惹我,我就對你好的人,但是辛澤也是那種如果你敢惹我,我就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人。

突然踩到了一個飛過來的紙團,辛澤的臉色突然變了,一把將紙團掃了回去。

可是顧淮陳明明是把紙團掃過去的那個人,見到辛澤把紙團掃回來,他又不樂意了,“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憑什麼要把紙團掃回來啊?”

“如果不是你把紙團掃過來,我為什麼要給你掃回去呢?”辛澤拿著掃把低頭默默的掃地,眼神冰冷的說:“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你家人沒有教過你嗎?”

顧懷臣瞬間將手中的笤帚一把摔在地上,衝上前去,抓住辛澤的衣領,“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你媽難道就沒有教過你不偷人東西?”

江南站在窗外,摸了摸下巴,“原來還有過這種傳聞,辛澤偷過別人的東西嗎?”

遲念挑了挑眉,直到此時,遲念才恍然大悟,原來江南之所以想讓他們在這個教室裡打起來,主要是想讓他們兩個人當著江南的面把誤會說出來。

不禁暗暗的挑起大拇指,暗道一聲高明。

“我跟你說過,我沒有偷東西。”辛澤一把推開顧懷臣,眼睛都紅了,“還有你沒有資格說我媽!我平時不理你,不跟你說話,那是因為我覺得沒有必要和你結仇,可是你屢次三番的跑過來騷擾我!林向晚到底是你誰呀?你至於因為這件事情死活糾纏著我不放?”江南眼中一亮。這件事情居然還和林向晚有關係。低頭看了看執念,卻劍池念突然間一拍腦門,“我想起來了。高一的時候我雖然不和辛澤一個班,但是我卻聽到過這個傳聞,據說是那天校花突然在教室裡面哭了起來,班裡同學都非常的著急,急忙上去安慰她,結果卻說有一個祖母送她的金項鍊,去上完了早操之後回來就不見了。”

“所以說那天正好早操沒有去上的人就是辛澤。”江南接了遲唸的話。

遲念心裡說一聲真是絕了。

“那這件事情挺好解決的。”江南說:“我們只要把林向晚叫過來,主動澄清這件事情不就好了。”

林向晚剛剛出去洗拖布了,此時的林向晚拎著一個大大的拖布,費勁的從外面走過來看見江南和遲念站在門口,愣了一下,“你們兩個人站在這裡幹什麼,為什麼不進去啊?手上還拿著那麼大個垃圾桶,你們不嫌臭嗎?”

屋裡面,顧懷臣和辛澤和紛紛轉過頭來看向身後,一時之間兩個人都閉上了嘴。

“你們倆剛才說的話,我已經不小心聽到了,實在不好意思。”

江南微微一笑,轉頭看向林向晚說:“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矛盾都是因為你,這件事情你卻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也沒有跟他們解釋過,你不打算說點什麼嗎?”

林向晚喉嚨梗了梗,手中的拖布哐啷一聲掉在地上,她愣愣地站在教室門口半天,嚥了一口口水,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垂下頭去。

“有什麼話咱們就現在說清楚。”江南拽著林向晚一起走進教室裡。

遲念也緊跟著走進教室中,這個教室裡就只剩下了他們第一小組的所有人。

“我想知道你們兩個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江南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林向晚說:“要不然你先說吧,這件事情你好像才是主要成因。”

林向晚頓時有些慌張的紅了眼睛,她嚥了一口口水,“就是那個什麼,就是……”

顧懷臣眉頭一皺,拽了一下林向晚的辮子,走上前來,擺了擺手說:“你憑什麼讓林向晚說,她才是受害者,我來說。”

說著,顧懷臣指著辛澤,眼神已經變得冰冷起來,“就是他,當年偷走了林向晚的金項鍊,害得林向晚哭了好幾天,所有人都說是他做的,可是他到現在為止都不承認那個事情是他做的!”

“那件事情確實不是我做的!”辛澤急的已經紅了眼睛,看了一眼林向晚,卻並沒有對林向晚說什麼。

可能是因為之前他就懇求過林向晚幫他澄清事實,可是林向晚拒絕了吧。

林向晚的眼圈也紅了,哽咽著垂下頭去緊張的絞著手指。

“明明就是你,那為什麼到現在為止?她的金項鍊還是沒有找回來呢?”顧懷臣怒吼出聲,“我就是要替林向晚報不平,辛澤,你家可以窮,你可以是個鄉巴佬,我們大不了一人給你一塊錢也能夠讓你有錢花,但是你不應該去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