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再說吧,這車廂裡到處都是攝像頭。”

兩個人跟著眾乘客們一起下了車,隨後走出了懸浮列車站。

過程中無論是誰都沒有說什麼,秦川在思考問題,至於莉婭絲則在震驚於,方才的經歷。

直到他們走進一條商業步行街後,莉婭絲才有些突然抓住秦川的胳膊,再次對他問道:

“列車站是這樣,機場恐怕也是這樣,那如果我們嘗試開車離開呢?

那樣的話會看到什麼?

會不會見到這個世界的盡頭?”

“這是一個很不錯的提議。”

秦川其實也有這個想法,不得不承認,他和莉婭絲之間真是存在著一些默契。

“你也這麼覺得嗎?不過我不認為,我們會有什麼收穫。

因為一定會有人這麼做,畢竟車輛在這座城市相當普及。”

“我本來也沒報什麼希望,只是想讓自己對這座城市的封閉性,擁有更詳細的瞭解罷了。

搞不好我們開車到達思諾市邊緣的時候,還會遇到黑衣人,還會經歷和之前相似的事。”

“我覺得也是這樣,可這樣不會太麻煩了嗎?

你應該懂我的意思吧,我是說對於那個黑衣人組織來說。

他們如果真想建立一座,從言行舉止,哪怕是思想認知,都受他們操控的城市,他們根本沒必要去普及真正的世界觀。

直接讓住在這裡的人們,覺得思諾市就是世界,世界就是一座城市,豈不是更好?

何必要這麼麻煩。

他們圖什麼呢。”

莉婭絲提出了他的困惑,事實上,這個問題在剛剛也同樣困擾著秦川。

“我剛才也在想這個問題,因為黑衣人組織既然擁有著篡改記憶,這種神明般的能力,那麼想要給人們塑造一個,虛假的世界觀是很容易的。

就像我之前看到的一篇報道,報道中的男人是一個變態,他將鄰居家的女兒囚禁在自家的地下室裡,並且用一種非常荒謬的方式,將那個孩子撫養長大。

孩子長大後,三觀完全是扭曲的。

她認為女人是不能離開自己的居所的,否則就會被執行死刑。

還覺得捱打,是人與人之間的一種關心方式。

每個女兒,長大後都要嫁給自己的爸爸……

正因為她的三觀被塑造的如此扭曲,以至於當她被解救後,像是瘋子一樣懷疑著這個世界。

即便真相擺在眼前,她也無法接受。

最後成為了一個精神病,並在入院治療的兩個月後,一頭撞死在了病房裡。”

“不會有這麼變態的人吧?”莉婭絲聽後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這世上從來就不存在不可能。

事實上那個女孩兒的養父,也就是將她偷來的人,還是一個在學術界頗有聲望的人。

他在被抓後,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成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