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褲邊的綁帶裡抽出一把手斧,將之卡在窗外的柵欄上,稍一用力,半個柵欄都被翹起。

他掰住柵欄,硬生生將其扯了下來。

這套行雲流水的撬鎖動作做完,和平使者一抬頭,透過玻璃,剛好看到了蓋烏斯匆忙的身影。

和平使者忙推開窗戶,一個縱身,從牆外翻入牆內,閃身到了思考者身後。

他掏出加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將槍口頂在思考者的後腦勺上,冷聲道:

“蓋烏斯先生,能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嗎?”

“你……”

蓋烏斯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小野豬身上,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帶著它回到實驗室,好好研究一番。

當槍口冰冷的觸感,隨著神經資訊匯入大腦,他才猛的從激動的情緒中驚醒。

他一點點轉頭看向紅衣白褲的和平使者,皺眉道,“你們是自殺小隊的人?”

“先跟我們走一趟吧。”

和平使者沒有回答蓋烏斯的問題,他五指併攏,一記手刀重重地斬在了蓋烏斯的脖頸上,將之擊暈了過去。

他是一個奉行高效與穩妥信條的人。

讓蓋烏斯昏過去,顯然比讓他清醒著,安全度更高,隱蔽性更好。

和平使者攔腰將蓋烏斯扛在肩膀上,右手提起小野豬。

他一手將小野豬丟到血腥運動身上,自己則帶著蓋烏斯穿過窗戶,跳了出來。

他對著血腥運動手上的對講機,沉聲開口道:

“撤離,我們到車內匯合,任務圓滿完成。”

“瞭解。”

“瞭解。”

“瞭解。”

“手。”

“納納威,別用對講機!”

三人帶著蓋烏斯和小野豬,躲過滿街的攝像頭,繞過正門,回到了民居後方停著的公交車邊。

方覺他們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

眾人紛紛上車,由和平使者負責開車,前往索里亞為他們提供的安全屋。

剩下的人則在車廂內,準備與“逐漸醒轉”的蓋烏斯,好好“交流”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