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平靜的回答著,

“我暫時無法離開車頭,在準備完成之前,你們可要好好努力,這樣才能有幸福的夢。”

“是!”

四人同時點頭。

畫面一轉。

炭治郎他們的車廂。

四人還在酣睡著,炭治郎做了一個美夢,他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柴山,回到了那個破落卻很溫馨的小家。

那是夢開始的地方,也是一切噩夢的根源。

在那裡,炭治郎與他的親人生活在一起,他感受到了久違親情,然後沉浸在其中。

火車頭頂,車頭吞吐著濃煙,響起了嗚嗚的聲音。

一個穿著黑色禮服,雙眼中有“下弦”兩字的男人笑著:

“能在夢中死去,真是幸福啊,就算是再強的獵鬼人也沒用。”

“人的源動力是心,是精神!只要把精神的核心破壞的就行了,要殺他們簡直輕而易舉。”

“因為人類的心,就如同玻璃工藝品一般脆弱易碎。”

風吹動了他那瑰紅色的髮尾,這時的魘夢還有一點小帥,和一點小溫柔。

當然換個角度來看,魘夢此刻的吟唱就如同患病多年的精神病患者。

上一個玩幻境的斑爺已經被黑絕掏心窩子了。

上上一個玩夢境的花花也已經死了。

接著魘夢開始唱起了搖籃曲:“忘記呼吸也要睡,哪怕鬼來了也要睡,進了肚子也要睡...”

“很高興嘛,是開始做美夢了嗎?嗯哼哼,沉淪吧,沉淪吧,沉入那夢鄉...”

“這下,可就醒不過來了...”

夢魘溫和的笑著,笑的很是開心。

所以請不要溫和的走入那個良夜。

......

車廂中,四位少年少女已經將繩子繫好,與他們自己的手腕相連。

藉助魘夢給的這個繩子,他們能侵入做夢者的夢中。

一個神似兵長的少年,內心默默道:

“緩慢的深呼吸,同時數數,就能陷入睡眠。”

“1 2 3 4 5 6 ...”

數到6時,少年進入了沉眠。

四人酣睡著,做著美夢。

炭治郎夢到了自己的家人,沉浸在那個溫柔鄉中。

我妻善逸則是在夢中吃起了桃子,夢到了與禰豆子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劉關張直接在我妻善逸的夢中結義。

而豬豬在夢裡當起了老大,炭治郎和善逸都是他的小弟。

畫面一轉。

杏壽郎跪坐在一個男人面前,男人與他有著同樣頭髮,因為那是他的父親。

醒來後,杏壽郎碰了碰身前的日輪刀,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