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空中,火車還在不停的行進著。

這時。

“嗯哈!嗯哈!嗯哈!”

嘴平伊之助不停用豬頭的撞擊著車窗,感受著這鋼鐵巨獸的魅力,他抑制不住的狂喜,

“好棒啊,這鋼鐵巨獸的體內真棒!”

各個位面。

“哦,我的天哪,這糟糕的臺詞。”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位豬豬說得對。”

“哈哈哈哈,這傢伙怎麼跟第一次見過火車似的,鄉巴佬進城?土豬進火車?”

“真是豬姥姥進了大列車——真他nn的不錯啊。”

“我常常認為自己文化水平太低,而跟你們格格不入。”

回到投影。

我妻善逸連忙拉住了伊之助:“會把玻璃撞碎的,給我安靜點!”

這時杏壽郎出聲問道:“你們為什麼會來這裡!有任務?”

他雙手抱胸端坐在座位上,臉上還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炭治郎回道:“鎹鴉送來命令,說無限列車號的受害者變多了,要我們和已經抵達現場的煉獄先生會和。”

“嗯!是這樣啊,我明白了!”

這時,炭治郎正襟危坐,忽然開口:“另外,還有一件事想問煉獄先生。”

“什麼事,說吧!”

“關於我的父親。”

“你的父親怎麼了?”

“他是個病弱之人。”

“病弱嗎?”

“即使如此,他也能在冰冷徹骨的雪中跳神樂!”

“那可真好!”

兩人一問一答,大哥活的像是一個無情的捧哏機器。

而旁邊的我妻善逸則是欲哭無淚,他身負看管伊之助的重擔。

豬豬此刻還處於亢奮狀態,看這架勢,是想要對著窗戶再來一次豬突猛進。

但這可不是鐵皮,豬豬這一下肯定會將玻璃撞碎的。

所以我妻善逸為了阻攔豬豬,操碎了心。

這時,炭治鼓起勇氣大聲問道:“請問!”

“說吧!”

然而杏壽郎的嗓門比他更大。

“火之神神樂,圓舞!那是我下意識用出來的,是我小時候見過的神樂。如果煉獄先生對此有了解的話,請告訴我。”

炭治郎說完啊,整個車廂也都平靜了一小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