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蝴蝶忍的臉上浮現一絲擔憂,“不是很樂觀,那名野豬頭的少年還好,只是失血過多,修養一陣就好。”

“可是炭治郎就不一樣了,他的傷勢很嚴重,雙手骨骼幾乎全斷,肋骨也斷了幾根,還傷到了內臟,只是萬幸沒有插到心臟,否則很可能當場死亡。”

“最後,也是最麻煩的傷勢是脊柱,我觀察他的腰部,很明顯受到了多次的重擊傷害。”

“他的脊柱很有可能已經斷了,要是恢復的好,還有機會,可如果是最嚴重的情況,他可能這輩子都再也動不了,只能……只能在床上度過了。”

“這種恐怖的傷勢,如果不是他學會了全集中·常中的呼吸法,早就應該死了。”

聽到這樣的情況,杏壽郎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臉上滿是自責。

“這次他們遇上的鬼實力很強,雖然暫時達不到上弦的程度,但也比下弦要強的多了。”

“不知道為什麼東君也不在,我也還是甦醒的太慢了,否則炭治郎他們根本就不必應對這種程度的敵人!”

蝴蝶忍看著杏壽郎自責的表情,開口勸慰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煉獄先生剛剛甦醒,能趕上救下他們就已經盡力了,沒有必要再自責。”

說完,蝴蝶忍彷彿又想到什麼,問道:“不對,煉獄先生您已經遇到了如此實力的惡鬼,我之前也斬殺了兩隻普通的鬼。”

“更別說還有富岡義勇先生,這座山裡的鬼的數量……未免也太多了點?”

“之前可從來都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惡鬼…尤其是實力強到一定程度的鬼都是分散開來,各有各自的活動範圍的。”

“這是鬼殺隊數百年來驗證出的規律,現在卻突然被打破了?”

杏壽郎顯然也在思考,“確實,其實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奇怪事情越來越多,鬼都變得越發活躍,鬼殺隊的傷亡也大量增加。”

“現在這座那田山之中的情況更是前所未有,我想鬼舞辻肯定在暗中謀劃著什麼。”

“而我們卻對此一無所知,我已經見識過了他的實力,我想恐怕如今的九柱合在一起都不一定能夠取勝,如果繼續被動下去,我們可能會傷亡慘重。”

“所以,既然我們已經知道鬼舞辻的大概位置在淺草,我想等這次事件結束,我們可以試一試主動出擊了!”

“嗯...這件事等回到總部,可以讓主公大人開啟柱合會議,商討細節。”

蝴蝶忍也對此持贊同態度,她正準備說些什麼,可這是剛才離開的蝶屋隊員們又都紛紛退了回來。

“蟲柱大人!好......好多鬼!!!”

聽到隱的隊員們發出的求救,兩人對視一眼,立刻上前檢視。

此刻所有的蝶屋人員都圍成了一圈,將傷者保護在中間,相互掩護,戒備周圍。

“怎麼回事?”

“蟲柱大人!太好了,您終於來了,剛才孝史他突然感覺到了周圍好像有許多的鬼在靠近,您也知道的,正常的時候孝史的感覺很準,我們就收攏起來戒備,結果果然有鬼在接近,我們就退回來了。”

“是這樣嘛,我知道了。”

“孝史!你之前感知到了多少的鬼?”

蝴蝶忍看向隊伍中一名顯得異常緊張害怕的少年,對方名叫玉田孝史,是蝶屋的成員之一,有著屬於自己天生的特殊能力。

就是他的感知力很敏銳,往往能提前察覺到別人發現不了的資訊,但是遺憾的是他的心理素質很差,小時候因為父母被殺害而留下了心理陰影,一緊張這種敏銳的感知就立刻變得模糊,也根本無法與鬼戰鬥,所以就只能在蝶舞做一名隱,負責救助傷員。

“好......好多,好多好多!四面八方都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