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漢克所看的方向望去,瞧見單面玻璃的那一端,是一個鋪有白色地磚,白色牆面和金屬方桌、金屬椅的審問室。

而坐在金屬椅上的,正是那位身著黑袍打扮的瘟醫。

此時,瘟醫獨自一人坐在金屬椅上,右手扶著在金屬桌上的筆記本,左手持筆書寫的記錄著什麼。

在瘟醫移至這間審問室前,技術人員對其進行了全身性的檢查,瘟醫全程都非常配合,也未表現出任何抗拒意向。

經過檢查,可以肯定瘟醫所穿戴的黑色手套、黑袍和鳥嘴面具,是與瘟醫的身體相連。

不過,X光顯示瘟醫的這些表層之下仍是人類骨骼結構。

這些還不足以讓漢克困惑,讓這位死神困惑的是當瘟醫進入那間審問室後,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之下從黑袍的側兜中,掏出比側兜體積還大的黑色小包。

目前瘟醫所使用的筆記本和鋼筆,便是來自於那個不明來歷的黑色小包。

他從哪裡拿出來的包??

瘟醫的這一舉動,徹底驚到了在場的全部研究員,大多數人的腦海中都是上述那句話。

明明在進入審問室前,各項資料都表明瘟醫根本無處藏有那個黑色的小包,可現實是瘟醫就那麼眼睜睜的從兜裡拿了出來。

作為嚴謹的科研工作者,研究員們自然是不會信什麼變戲法、魔術,所以只得用‘暫時無法理解’來解釋這一現象。

望著在審問室內像是記錄筆記的瘟醫,隋卞沉默了片刻才回應漢克道:“沒錯,這名奇怪的醫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未來…你與你的阿爾法,還有公司其他編制的部隊,將會遇到比這名醫生還要詭異、奇怪和不可理解的現象。”

“是,先生。”漢克仍是聲線平淡的嗓音。

對於漢克和阿爾法而言,他們不需要什麼鼓勵,只需要讓他們瞭解所面對的敵人即可。

“隋先生。”這時,一名年級在四、五十歲的研究員走到隋卞身前,並將手中的紙質檔案遞交給隋卞,並說:

“這是根據查蘭頓26號公寓負責人,還有當地政府統計出來的遇害者名單,以及倖存者的名單。”

“嗯,多謝。”隋卞伸手接過檔案。

粗略的翻閱,他沒有發現遇難人員的共同點,收入高低,工作環境均不相同。

但根據隋卞對瘟醫的瞭解,對方應該是在確定人類患有‘瘟疫’的情況下,才會人類動下殺手,並實施所謂的治療手術。

不過,他倒是發現了倖存者的共同點,那就是十六週歲以下的六名孩子,包括那位十歲的中東女孩都沒有被瘟醫殺害。

當然了,漢克率領阿爾法攻堅的時候,也會盡量避免誤傷這些孩子,所以全部孩子都得以存活。

‘瘟疫究竟是什麼?’查閱完檔案的隋卞眉頭微皺。

隨後,他將檔案還給那名研究員,並淡聲下令道:“準備對瘟醫進行審問。”

“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