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心一把撕下它的創口貼:“我都沒怎麼打你,你也沒受什麼傷,血也沒流,貼什麼創口貼。”

“怎麼沒流”二哈不服“我受的是內傷,我的五臟六腑都流血了,我貼個創可貼還不行嗎?”

穆天心:“行行行。”

你是老大,你怎麼著都行。

穆天心嘆口氣,指著已經掉到地上的毛筆問:“這個毛筆是幹什麼的?”

說起這個二哈就萎靡了。

它抖了抖自己的毛髮,像只高傲的貓一樣昂首挺胸的走到毛筆面前。

一吹,毛筆應風而起,飄在半空中。

“這個可是個寶貝。”

“你那些收藏哪個不是寶貝?”穆天心笑。

二哈挑眉,眼睛裡的得瑟一覽無遺:“這話我愛聽,我那裡的全是寶貝。不過這個對於我還有我們各界犬王的意義可是非同一般的。”

“哦?”穆天心好奇的湊近,盯著空中轉悠的毛筆“有什麼不一般的意義?”

“聽說這可是我祖先的主人的法器。”二哈抬了抬爪子,穆天心抬起手示意它說下去。

“我的祖先,就是第一代犬王。那個時代靈氣充足,隨處可見開了靈智的生物,而成為開了靈智的王者,可想而知那是多麼的牛bi!”

“你的祖先那麼厲害,那你祖先的主人一定也很厲害嘍!”

二哈等的就是這句話。

“那當然”二哈語氣驕傲“那個年代靈體認主的並不多,而我的祖先作為第一代犬王,卻認了那個人做主人,可想而知她是有多麼厲害了。”

穆天心更好奇了:“你祖先的主人是誰呢?”

二哈神秘兮兮的湊近:“你聽說過花族人嗎?”

穆天心皺眉,思索片刻,然後搖頭:“沒聽說過。不過花這個姓氏我倒是聽說過。”

二哈無語:“姓花難道就是花族人嗎?我說的這個花族人,不僅姓花,更主要的是他們有著非同一般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