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個蕭小姐,又能好到哪兒?

不就是有點臭錢嗎!

弱柳扶風的,吹口氣都能飄上天的那種!

而且、而且前後都是“搓衣板”!

蘇寶琳心裡暗罵。

她和顧昀深真就離得那麼遠嗎?

蘇承業看蘇寶琳把好好的一棵藥草薅得就剩下個硬杆兒,不得不開口提醒:“姐,你想啥呢?”

“什麼也沒想!”

蘇寶琳把手裡的草藥杆扔到地上,抬頭示意桌上的藥碗。

“怎麼還不喝藥?”蘇寶琳問道。

藥是調理身體的,蘇承業之前小病不斷,日日生病。

現在雖然沒病了,可是身體弱得像豆腐渣一樣,還需要好好的調理調理。

蘇承業苦著臉,喝了一口藥,就問:“姐,你啥時候會給人瞧病的啊?我以前咋不知道?”

“做夢會的。”蘇寶琳糊弄道,心想這蘇承業終於反應過味兒了。

蘇承業不信,做夢要是就能會了,那他做了那麼多夢,怎麼醒來就只會全忘?

“趕緊喝藥,之後就去睡覺吧!”蘇寶琳說道。

天也不早了。

燈油費錢,逼著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第二天一早,蘇寶琳就往村外走。

田裡收拾得差不多了,現在也該考慮怎麼利用一下那塊地。

家裡院子已經種滿了藥材,可把藥材移栽到了田裡,過於惹眼了。

思來想去,蘇寶琳從後山找了些野生皂角苗。

這可是個好東西,以後能吃能用還能入藥。

張春這時候晃到了田間。

她雖然不務農,可是天天閒的沒事就四處逛悠,看蘇寶琳在地裡忙活,心中冷哼一聲。

這小蹄子模樣倒是不錯,將來也定不是個安生的。

丁老實這會兒也在地裡,見了張春以後,一臉的壞笑。

那張春撇了丁老實一眼,扭著腚就先走了。

一更裡,月過花牆。

張春把孩子哄睡了以後,就在門口掛了一根紅綢子。

等到了二更,就有人在門外小聲叫門。

一點都不老實的丁老實在門口偷偷摸摸,就怕有人撞見。

張春一開門,把人就放進去了,丁老實猴急地就把張春抱了個滿懷。

“哎呀死鬼!你急什麼?先把門拴上!”張春說道。

“快著點!你這娘們兒,大白天就會勾人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