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你們的狗眼!連我也敢查了!”

姚垚立刻站了起來,大聲怒罵。

檢查的武士一愣,立刻從柵欄後面抽出一個火把,靠近了仔細看。

待看清了之後,立刻嚇得跪了下來。

“饒命啊!我不是有意冒犯垚王子啊!是天太黑了!”

他身邊的武士,以及柵欄後面的武士,聽他這樣一說,也立刻跪了下來,紛紛喊道:

“垚王子,饒命啊!”

“饒命啊!”

“……”

姚垚的隨從們,立刻下船,衝到了這些武士的身邊,腰間的骨匕全都抽了出來,比在這些武士的脖子上,只能姚垚一聲令下,便要殺掉這些武士。

這些武士,此刻,魂不附體,渾身顫抖,卻是沒有一個人敢於反抗,只是不停地哀求姚垚饒命。

少康目瞪口呆。

這……

誇張了吧!

那有這樣隨便就殺人的?

人家確實是天黑看不清啊!

“剛才說話的那個傢伙,殺了,其他人就算了。”

聞言,站在那個武士身邊的隨從,立刻抓住武士的髮髻,然後骨匕在他脖子上一抹。

嗤!

鮮血飆射。

武士苦苦求饒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少康渾身一哆嗦。

真……真的殺了?

為這麼一點小事,就殺人?

他彷彿不認識姚垚一般,從頭到腳,重新打量著姚垚。

“還不快把門開啟!”

跪著的武士們,立刻慌張地爬了起來,匆忙將閘門升起。

“進城!”

船隊穿過閘門,緩緩進城。

好久,震驚中的少康才回過神來。

“為什麼?為什麼要殺人?”

“這些卑賤的奴隸,越來越不像話了。”

“他們不是武士嗎?”

“他們算什麼武士!”姚垚指指身邊的隨從,說道:

“他們才是武士,從小開始培養的,他們從來不隨便說話,也不做多餘的事,只聽從主人的命令。”

“那也不用隨便就殺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