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恆然低沉的笑。

紀然沉了口氣,隨即正了顏色,微涼的十指繞著他的手腕,略略使力,將紀恆然往房間裡帶。

紀恆然下意識的提醒她小心,她緊張之餘,還抽空笑他婆婆媽媽,他倒不怎麼在意。

兩個人走到床邊,她覺得渾身都在抖。

“紀恆然,我可能要把你……”她轉過頭,望著滿床的玫瑰花瓣,與他十指交扣,呼吸都有些不穩了,“綁起來了……”

床上一分鐘,床下十年功。

她進修了那麼久,就等著今天晚上來實踐了,原本以為會多麼浪漫,誰知道,不過是一環扣著一環的緊張罷了。

她自己是緊張著,卻絲毫沒有想到,被蒙著眼睛的紀恆然聽見了這句話,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而血液卻截然相反,徑直往下腹衝去……

饒是他如此見多識廣,聽了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看來孩子長大,真的是一夜之間啊。

他心念一動,一雙手就執行起了大腦發出的指令,攀援著她的腰身往上。

因為目不能視,一切的觸碰都讓彼此感到戰慄。

“第一次就這麼激烈,不大好。”他善意的提醒著,可是那雙手著實不大不安分。

這不摸還好,一摸起來,還真是吃了一驚……

這個這個,這麼薄這麼短,雖然蒙著眼看不見,好像沒有了視覺衝擊。

不過,想象更是要人命了。

可不是要了他老命?

不成不成,淡定淡定。

紀恆然,你也是個撩過國內外各種妹妹的男人了,漲漲見識吧!

“我說採花大盜女士,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詞,叫反客為主?”他滿腦子都是面前這個他看都看不見的姑娘。

他知道她在發抖。

紀然沉著他說話的時候,把人推到床上,騎坐在他身上,將早就準備好的道具手銬拿出來,把他的右手綁在了壁燈上。

那手銬被軟皮包著,並不能傷人,只不過不能讓他按照自己的心意移動罷了。

沒辦法,在睡自己老公和保護自己容顏不被摧毀的兩件事中間,他能想到的最折中的方法,就是這個了。

“不行不行,我有安排的。”她說著,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你乖乖的,忍過了這兩個月,等我的鼻子長好了,我就,我就……”

“你就什麼?”紀恆然沉了口氣。

紀然手下動作停了下來。

“我就……”她咬著唇,小聲說:“讓你隨便安排,行了嗎?”

隨便安排?

紀恆然勾唇一笑。

“不然,你的這個安排——”他晃了晃手腕,“容後執行?”

“呃……”她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猶豫了一瞬,隨後果斷搖頭:“不行不行,對於今晚來說,我的安排就是最好的。”

紀恆然略一使力,便掙脫了她忙於“綁綁”的雙手,隨後摟著她的腰,將人按在心口。

“太太,恕我直言,這種事,有經驗者佔上風似乎更合理一些,對吧?”

紀然掙扎著:“不行不行……嗯……我也很有經驗啊。你不知道,我買了好多光碟來學習的,你放心,我保證,已經完全掌握了箇中技巧,絕對讓你有個……呃……”

她有點不太會形容了。

“不虛此行?”

紀恆然幫她填補上了空缺,頓覺血脈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