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恆然彷彿是為了做實自己的嘮叨之名,緊接著又問:“有堅持在復健嗎?拉抻做了嗎?”

紀然忍不住翻白眼:“當然了,這手可是我自己的好嗎?”

紀恆然也知道自己太嘮叨了,當下便不再多問,只說:“乖,等回去送件禮物給你。”

紀然一聽有禮物,來了精神,非得追問他是什麼禮物不可。

可紀恆然卻是鐵了心不想說,沒多久便找藉口結束通話了電話。

之後,酒店裡恢復一片寂靜。

紀恆然再次抬眸,看向臥室裡的赤著身子的女人,目光森然。

那姑娘光溜溜躺在床上,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反而一臉的愜意悠然,對紀恆然的厭惡神情也是視若無睹。

她用與剛剛裝作工作人員截然不同的甜膩聲音輕聲說:“恆然,給我……”

說罷,掀開了身上的被子。

而後,挑眉看著還站在客廳裡,衣著完整的紀恆然。

後者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出去。”他冷冷地說。

“不要……”她如往日一樣,撒嬌耍賴著,整個人都陷進了柔軟的床鋪中,唇紅齒白,煞是好看。

紀恆然勾唇。

與往日與她雲雨前的樣子一般無二。

她輕笑:“果然,我還以為你收心了,看來,也只不過就是三分鐘熱度罷了。”

她跳下床鋪,一步一步走向紀恆然。

在觸碰到紀恆然的前一秒,被他嫌惡地躲開了。

“夏夢蝶,是我最近表現得太善良,還是你真的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