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江挽念念不忘那個俊俏公子,還想哪天趁著夜黑風高跑去扒褲子。

江眠直接附耳過去。

“姐姐。”

江挽好奇扭頭。

“其實那小公子也沒什麼好的。”

“怎麼了?”江挽單純的看著江眠。

就只見江眠狡黠一笑:“你可能不知道,但是我曾看到過,他拉屎連紙都不帶!”

江挽一臉震驚。

江眠繼續說道,“你想啊,你要是去扒褲子,扒出來一褲兜子屎,那可咋整?”

江挽的表情已經快吐了。

濾鏡碎了一地。

她對自己的妹妹那是無條件的信任,就算江眠今天說那小公子吃屎,她也是信的。

……

江挽百無聊賴的敲打著桌子。

“妹,你要去修仙,那我自己在家被孃親打了怎麼辦啊?”

江眠有些頭疼的看著江父忙前忙後的收拾出幾大箱的金銀財寶。

“簡單啊,”江眠開口,“你跟我一起去就得了唄。”

江挽眨眨眼,隨即興致缺缺的搖頭,“修仙的路太過漫長,我不合適。”

“我倒是覺得,戰場是個好去處。”

江眠愣了一瞬,她回頭看向自家姐姐:“你要去參軍?”

江挽理所當然的點頭:“如今領土還未統一,遠方匈奴還在,我就是不服氣,上戰場而已,男子可以,女子亦是可以!”

江眠自然尊重江挽的選擇,就這樣,兩姐妹一個往南,一個往北,分別辭行哭鼻子的江父,踏上屬於自己的道路。

……

江眠回頭看著剛剛爬過的臺階有些恍惚,她忍不住撓了撓頭。

不是說這天梯爬起來異常困難嗎?

怎麼她倒是覺得輕鬆無比,就好像上輩子就爬過一樣,輕車熟路的很。

她在這沉思,上方坐著的幾個宗主也在沉思。

秦塞塞有些顫抖的指著江眠:“這不能是什麼妖怪變得吧?”

尹黎有些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有病啊你,妖怪閒的沒事幹跑過來爬樓梯啊。”

齊白用力按了按手指,不可一世的抬了抬下巴:“這個弟子,我的了。”

其他宗主:?

尼瑪的,現在正規場合我們先不揍你,你等回去的。

陳宗主伸了個懶腰,他左右看了看:“不是吧,這次江海暮那廝又沒來啊?”

“來了啊,”田嵐峰努努嘴,“沒看到他椅子上那個木偶娃娃嗎?”

“看到了啊,怎麼了?”

“那是他五徒弟給雕的,上面裝了六徒弟的傀儡術,直接在宗門裡躺床上遠端監控了。”

“……”

“不是吧?”秦塞塞忍不住敲桌子,“懶到這種程度,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