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它可能是生氣了,所以挖了好久的地洞。

終於抓到了一隻地鼠。

我渾身灰撲撲的,屁顛屁顛的叼著地鼠回來蹭它。

它卻沒有給我任何反應。

姑姑就在一旁輕輕摸著它的毛髮。

眼睛裡還流出奇怪的液體。

姑姑的心情不太好。

所以我優先把地鼠叼給她看。

她怔愣一下,隨後將我輕輕抱在懷裡。

我習慣性的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好。

有滾燙的東西透過毛髮,灼溼了我的面板。

我心中一顫。

姑姑將頭埋在我的毛裡:“小乖,以後我們兩個好好的。”

“喵~”

她沒有向我解釋,我看見喪彪大哥變成了石頭圍欄旁的一個小小土堆。

姑姑又在這上面放了一把油紙傘給它。

我突然心中莫名酸澀。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心頭揮之不去。

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悲傷。

喪彪大哥原來是死了。

就像被它吃掉的那些“江山”一樣。

我和姑姑一起守在這處,姑姑又把荒廢了許久的圍欄清理乾淨。

她沒有施法,只是徒手慢慢將落葉收起。

我就也跟著她一起,一片一片叼著樹枝落葉。

我回頭看了看那個小土包。

喪彪大哥說,姑姑給它做的這個圍欄,上面的石頭都不是普通的石頭。

都是講究人家才能拿的出的上好玉石。

它喜歡的不行。

想來他睡在這個旁邊,定然也會開心的。

在這之後,我每天都跑出去抓地鼠。

喪彪大哥說的沒錯,我確實又胖又笨。

抓了一天就只抓了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