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挽訣玉這樣說,袁娘這才流著淚把寶石放下:“嗚嗚嗚!我還以為我要發財了。”

“哈哈哈哈哈哈!”看著袁孃的模樣,挽訣玉抱著新生的小女娃笑個不停。

……

挽訣玉垂眸看著自己手中的手帕。

這是她與袁孃的信物,袁娘對她來說,無比重要。

狼戈就算是全身心為她考慮,她也接受不了有人對她如此珍視之人動手。

更加無法容忍自己手下的人對其心懷殺意。

挽訣玉捏碎了纏繞手指的那股青色妖力。

如果當時自己沒有發現這個妖力,只要狼戈想,他隨時都能取走袁思的性命。

沒有處罰他的自作主張,已經是她給與狼族最大的臉面。

但是無論如何,狼戈也用不得了。

他們之間的身份,本就是天差地別。

沒有挽訣玉的授意,狼戈想要見到挽訣玉,就只能每年去看妖族的祭祀儀式。

那個時候作為聖姑的挽訣玉,會身穿華麗的服飾,頭上戴滿珠翠,在日頭火熱的時候翩翩起舞。

挽訣玉的手心有淡淡的白色火焰,那是狐族只有聖姑才能擁有的東西。

狼戈不甘心,他不甘心他只能在地上跪拜叩首,更無法和旁人一起高喊聖姑聖瑞。

在狼戈的心裡,他始終覺得自己在挽訣玉的面前是不同的。

畢竟人族的那件事,挽訣玉只帶自己去過。

他是狼族最英勇的勇士,天賦何其強大,雖然只過去了八年,但是他的實力已然在同輩中成為最優秀的存在。

分明在同輩中自己是最厲害的,可在挽訣玉的面前,自己始終無法與其平視,甚至還要幫當初那個弱小的人族幹活。

想到那幾個人族,狼戈的拳頭逐漸捏緊。

不知怎的,他忽然想去看看。

憑著記憶,他走到了人族的那處冰天雪地。

卻不知道怎麼,他始終無法走到自己想要到達的地方。

一直在原地徘徊打轉。

如此重複了幾次,狼戈終於意識到不對。

他的面色陰沉,明明八年前這裡還沒有幻術。

偏偏自己第二次來就有了。

挽訣玉她這是在防著自己嗎。

正想著,在風雪之中突然顯出一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