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的心思一動,絞神綾就自動露出絡腮鬍的臉來。

其他人沒什麼反應,只有陳蕭君驚訝的喊了一聲。

“堂主?!”

江眠立刻直起身子。看著蔫頭耷腦的絡腮鬍。

“堂主,什麼堂主?”

陳蕭君左右看了看幾人,“煉器堂的堂主啊,你們沒有見過他嗎?”

江眠的下巴差點掉在地上,下一瞬,絞神綾的束縛立刻消失。

江眠扭頭直接就是一個大禮:“晚輩不知,傷了堂主。”

煉器堂的堂主,也就是那個做出絞神綾的堂主,江眠心中不免懊悔。

她記得堂主正是因為給她做出絞神綾,所以才心力耗盡修為盡失。

雖然江眠不明白,為何一個修為盡失的人還能扛得住她的幾次攻擊。

而且在外面看來,他的氣勢依舊逼人。

但是該有的尊敬還是要有的。

絡腮鬍一身的酒氣經過這一遭,也散去不少。

清醒了不少的他也明白自己這是打錯了人。

所以無所謂的擺擺手:“無妨無妨!倒是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遇到宗門的弟子。”

他看向江眠,“你是絞神綾的主人,想必便是當初齊白宗主與我傾盡全力也要助的人,如今看來,我們的努力倒是沒有白費。”

江眠張了張嘴,還是沒忍住問道:“堂主,您的身體……”

絡腮鬍擺了擺手,“叫我風老就行了,我現在已經不是什麼堂主了,我們都自然一些。”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是不是齊白那老登告訴你我修為盡失?”

江眠點了點頭,雖然她確實感受到眼前之人的肉身毫無修為。

但是以他的身法和錘法,怎麼樣也撐不上氣血耗盡,修為盡失。

江眠還以為是哪個登徒子喝多了酒,靈力都不會用了才會如此。

風老翻了個白眼,“那齊白那老傢伙只說了其一未說其二,我修為不精,那是因為我所有的修為都被我傳遞給了我的本命兵器,就是這個錘子。”

風老將錘子上下晃悠,如魚得水。

“本命兵器?”

江眠還從未聽過這個說法。

陳蕭君開口解釋,“就如同契生獸和音修與生俱來的樂器一般,只不過中間偶有小部分人,召喚出的是一把兵器。”

唐故軒點頭,“和我們的天命音律確實如有雷同,而且據我所知,發生這種變異的人大陸總共也不超過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