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加百利隨即回過神來,召喚了拉斐爾,拉斐爾乘著光束以人形出現。

那道光讓亞茲拉爾癱瘓麻痺,把他固定在他所深愛的土地上。

他被困在兩河之中,就是供應所多瑪的那條河流。

上帝報復的很快,天使們要將他們的兄弟撕成碎片,把他的四肢撒在這個物質世界的各個地方。

亞茲拉爾被撕成七塊,雙腿雙手被扔到地球上遙遠的角落,埋葬在深處,只有他的頭顱和咽喉留在原處。亞茲拉爾的腦和口對上帝冒犯最深,所以第七片被拋入海中,沉默於深海,埋葬在海床最深的淤泥與最黑的細沙下。

沒人能碰的到遺體,沒有人能移動屍塊,他們要一直留到世界末日的審判日,到時地球上的所有生命都會被喚到造物主的面前。

但是,睡著時間流逝,血液從屍塊滲透出來,創造了新的實體,吸血鬼始祖。

銀最接近他們所喝下的血,永遠都能讓他們衰敗。

太陽最接近上帝的臉龐,永遠都能淨化,燃燒他們。

就如同他們的起源,他們會永遠被困在兩條流水之間,不接受幫助的話就無法跨越。

他們不懂得愛,只能用殺生來繁衍,永遠不會孕育生命。

況且他們血液中的惡疫在不受控制的情況下傳播,他們會因為同族的飢餓而死亡。

它們纖細的身體盲目的蠕動了很長的距離,很多蟲都死了,被地表無情的熱度烘烤或是無法跨越地理障礙。

他們全都離開了出身地,往各地漂泊,有些甚至被不知情的昆蟲或動物帶向遠方。

最後他們找到宿主,它們鑽入血肉中,就像盡責的寄生蟲,愈鑽愈裡面。

剛開始,病原體要花好幾周的時間才能佔據受害者,控制宿主的意志和身體。就連寄生蟲和病毒都是在錯誤與實驗中學習,等到佔據第五個宿主時,吸血鬼始祖開始熟悉存活之道和佔領之藝。

他們利用感染力拓展疆域,他們學會遵守地球上的遊戲規則,而且他們變得很厲害。

最年輕的,最後出生的就是血祖,來自亞茲拉爾的咽喉。

上帝讓地表海洋不停的變動,讓大陸與海洋碰撞擠壓,血祖的出生地因而浮出水面,過了數百年之後,變為一座島嶼。

咽喉屍塊產生的蠕蟲離開了他們的發源地,往遠方前進,因為這是一片剛隆起的土地人類還尚未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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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食,佔領像狼熊這樣的低等動物,不但毫無用處而且相當痛苦。

這些動物對身體的掌握不夠完美也不夠充分,它們的神經元突觸不一樣,而且生命週期很短。

每一次入侵動物都沒有結果,不過每一條寄生蟲得到的經驗教訓也會發生在其他的寄生蟲身上。很快的,它們的數量就大幅減少,離開出生地散落各處,盲目茫然衰弱。

在蕭瑟的秋月下,一位年輕的易洛魁勇士在咽喉的出生地幾英里外的地方紮營。

他屬於奧農達加族,守護火的民族,他躺在地上,被一隻寄生蟲攻擊,那隻蟲子鑽入他的頸子中。

痛楚的感覺讓勇士醒了過來,他立刻伸手去抹傷口。

那隻蟲還沒完全鑽進去。

他用盡全力拉,但那隻蟲扭一扭,最後逃脫了他的掌控,溜進了他的頸部肌肉裡,那股刺痛讓他難以忍受,就像慢慢的,燙燙的刺傷,蟲子朝他喉嚨和胸口朝下鑽,最後消失在了他的左臂下,血蟲摸索著發現了他的迴圈系統。

當寄生蟲佔據了他的身體,他開始發燒,持續了兩個星期,宿主的身體開始脫水。一旦完全佔據宿主的身體,血祖就躲在黑暗的洞穴和洞裡冰冷的土中。

他發現,他攻擊宿主時所處的那片泥土讓他最舒適,雖然他自己不清楚原因,但他從此不管走到哪裡都會帶著一小捧土。不過血蟲現在已經佔據了所有器官,從中攝取養分,在血管裡成倍繁衍。他的面板變得緊繃蒼白,更加明顯的襯托出他的部落刺青和兇狠貪婪的雙眼,他的眼睛上面覆蓋了一層膜在月光下閃閃發亮血祖都沒有進食,過了好幾周之後,他終於黎明之前攻擊一群莫霍克獵人。血祖還不太會控制宿主,不過飢渴能彌補精確度和力量不足的缺點。

每一次轉折都加快了,溼潤的蟄針把血蟲送到每一個受害者的身體中。雖然攻擊很笨拙,但還是達成了目的,兩名獵人英勇的戰鬥利用斧子重傷血祖,不過就算那副身體慢慢的失血過多,寄生蟲還是佔據了攻擊者的身體,然後增加了數量,現在血祖有三副身體。chaptererr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