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總部裡不就擁有通往他住處的傳送門嗎?就不能讓我親口去問問他是不是真的不想見我?”雷鳥此時彷彿一條急眼的惡狗,冷冷的注視著對方。

“這……你是怎麼知道的?”金飛俠心裡一驚,隨即立刻望向旁邊的火灰蛇,對方在接觸到他的視線後,立刻尷尬的低下了頭。

看到火灰蛇的反應後,金飛俠立刻便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但他依然搖頭回絕道,“不行,如尼文蛇現在不能見你!”

“憑什麼?”雷鳥此時氣極大吼道,“今天我就要見他,否則要是哪天你們將我甩開跑了怎麼辦?而且你有什麼理由直接代替如尼文蛇說話?你的話我又為什麼要聽,你有不死藥的配方嗎?”

“你……”金飛俠看雷鳥把話說得這麼絕,立刻就知道雷鳥這是又犯病了,看來俱樂部的連連失利,給他也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恐怕現在的雷鳥已經對自己失去了信任,不過金飛俠轉念一想,覺得雷鳥會有這樣的反應才算是正常,畢竟他的決策接連失誤,錯過了好幾次機會,換做是自己是雷鳥,恐怕也會對他有所懷疑吧。

沉吟片刻後,金飛俠只得無奈的點頭,“好吧,我帶你去見他,你跟我來吧。”

說罷金飛俠便領著雷鳥走進了會客廳的一處側門,門另一邊房間內則佈置著一座大型法陣,這裡便是俱樂部用來生產門鑰匙的鍊金室,在旁邊的架子上,甚至還擺著七八個造型各異的門鑰匙。

在進入鍊金室後金飛俠並沒有繼續停留,而是徑直來到房間的一處牆邊,經過他簡單施法後,牆面上便裂開一道石門。

而在石門另一側,則是一個讓安度因看起來頗為眼熟的房間,這裡面佈置的石盆和黑色落地鏡,與他在克萊蒙特暗室中看到的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這個房間更大一些,同時沒有壁爐。

抵達此處後,金飛俠來到那個石盆前,但他並沒有跟安度因想象的那般往裡面倒材料,反倒是猶如失神了一般突然定了定。

隨後金飛俠突然回過身看向雷鳥,語氣中帶著著嚴肅與猶豫說道,“雷鳥,我可以信任你嗎?”

“不可以!”雷鳥想都沒想便應道,“咱們認識了多少年了?大家都是什麼秉性難道還不夠了解嗎?我說可以你會信?”

“呵……”金飛俠自嘲的輕笑一聲,“該說真不愧是你啊,總是這麼坦誠,確實,想要完全信任你是很難辦到,但反倒是這樣的雷鳥反而更靠得住呢。”

“你有什麼話想說就說吧,別跟我在這打啞謎了。”雷鳥雙手叉胸,就這麼冷冷的盯著對方。

金飛俠長嘆一口氣,“雷鳥,對如尼文蛇這傢伙,你的心情跟我一樣都很複雜吧,他雖然賜予了我們永生,但又不斷的利用不死藥控制我們,讓我們陷入相互猜忌當中。”

“所以呢?”雷鳥似乎意識到對方想說什麼,但還是冷眼望向他。

“現在俱樂部費勁多年心血鋪設起來的局面已經蕩然無存,如尼文蛇在得知這件事後會怎麼想,我也無法預料,說不定他真會如你所言,直接撇下俱樂部其他人,自己跑掉。”金飛俠語氣中充滿了頹喪道。

“你的意思是……想和我聯手製服他?”雷鳥試探性的問出聲。

“不是制服,是直接殺了他!”金飛俠說到這語氣中充滿了冷冽。

“殺了他,你保證能拿到不死藥的配方嗎?如果沒有配方,殺死他又有什麼意義?這不是相當於自殺嗎?”雷鳥不屑的冷哼一聲。

“這就是我想跟你說的重點。”金飛俠一臉神秘的看向雷鳥,“我知道如尼文蛇將他的配方藏在哪?只要能幹掉他,配方我們兩個可以一人一份,將來咱們便不需要再看他的眼色行事了!”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