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安度因便起身逐一檢查了一遍,確定無論從肉眼還是精神感應都察覺不到後才罷休。

這些監控蜘蛛可是安度因專門為銀色長矛準備的高階貨,在製作時,每隻身上都摻了一些精煉秘銀這樣的高階材料,為的就是確保隱秘。

同時他又趁這個機會仔細檢查了一遍會客廳內的防護法陣,並快速且精準的做了少許改動,將監控蜘蛛的魔法紋路跟房間的法陣串聯起來。

如此一來不管呆在這的巫師感知魔法多麼強大都發現不了了,因為現在這些監控蜘蛛相當於防護法陣的一部分,就算感應也只能感應到法陣的存在而察覺不到違和感。

當然安度因不敢修改的太多,否則對防護法陣瞭解的巫師細心的話,很容易就能察覺到現在法陣與原本的差異。

隨後安度因又在房間裡隱藏了個‘傳導器’,這個小道具可以穿透這裡的防護,讓監控蜘蛛看到、聽到的東西能夠傳出去。

因為整個銀色長矛總部其實都深埋在地下,外界的門戶只是一個與這邊連通的空間傳送門,並且總部的法陣上都佈置了一層防止探測,隔絕魔力傳輸的符文陣。

好在在來之前,安度因就已經從斯芬克司那拿到了這裡的圖紙,雖然並不是完整版圖紙,但也能讓他提前進行針對性準備。

而與會客室連通的幾個房門,安度因倒只是稍微探查了一遍,並沒有隨意開啟探查,因為他知道這些房門都設定了感應魔法,只要有人隨意進出,火灰蛇都能察覺到。

在做完這一切後,安度因便若無其事的從正門走出,他準備趁這個機會見識一下這位身份特殊的‘囊毒豹’,順便看看銀色長矛的考核又是什麼樣的。

沒等一會,火灰蛇便與一名穿著著同樣服飾的面具人,一前一後的從大門黑洞中走出。

顯然這位新的銀矛槍沒有像雷鳥那般謹慎的拉著火灰蛇,但火灰蛇倒也沒有真的那麼惡趣味,直接暗搓搓的**毒豹一手。

當然如果有機會的話,火灰蛇倒是很想在雷鳥身上試試。

而步入大廳的火灰蛇看到面前出現了雷鳥後也愣了一下,隨後便陰笑起來,“嘿嘿,我看你這傢伙也挺無聊的嘛。”

“怎麼?還不允許我出來看看戲?說起來我遠離總部也有些年頭了,都快忘了總部的實戰考核了,也不知道你們現在對決鬥的標準降低沒有。”安度因略帶鄙視的仰起頭,趾高氣揚的望向火灰蛇身旁的銀矛槍。

此時的囊毒豹有些茫然的看向面前的雷鳥,他沒想到居然在總部里居然還有其他人在,這個拽了吧唧的傢伙是誰?

想到這囊毒豹略帶疑惑的看了眼身旁的火灰蛇。

“啊,這傢伙看著很欠揍是吧”火灰蛇彷彿看出囊毒豹心裡的想法,“你不用管他,而且就算你管了他也不會改的。”

說罷火灰蛇又偏頭看向雷鳥,“別總是對俱樂部裡的新人擺出那模樣,這會讓人以為咱們這的人腦子不好使的。”

說的好像你腦子好使似的,雷鳥冷冷的嗤笑一聲,“我可不是聖人,面對廢物還要擺出一副和藹可親的姿態,我又不是收廢品的。”

“你說誰是廢物?”囊毒豹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羞辱過,他聽到雷鳥的話後頓時怒火中燒,雖然帶著面具,依然能感覺到他一臉憤恨的瞪著前方的雷鳥。

得,又來了,火灰蛇無語的瞥了眼雷鳥,這個嘴臭的傢伙在惹怒別人這件事上從來沒讓人失望過。

渾不知在雷鳥遠離總部跑到美洲去之後,整個歐洲的銀矛槍都開心的跟過年了一樣。

還不是大家都苦雷鳥久已。面對這個混蛋,打又打不過,聊起天來不出三分鐘就能把人氣死。

難怪就連金飛俠都說,自從歐洲少了雷鳥之後,俱樂部裡的風氣都便好了呢。

心裡暗罵了雷鳥幾句後,火灰蛇好像想到什麼有趣的事,眼神揶揄的眯了起來,他突然又湧起一股惡趣味,“嘿嘿,雷鳥,要不由你來主持這場許可權考核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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